至做到了最重要的一步——開顱。

當時差一點就成功了,但飛鳥不可能再復刻那次成功。

畢竟白色形態的父親恢復力是真的高,其他人又沒有那麼強的恢復力,開啟頭蓋骨後就等著感染等死吧。

不過飛鳥至少能做到一點:

她現在已經完全把【籠中鳥】本身摸清楚了!

至於咒印該怎麼解決——飛鳥心裡有個底。

——【籠中鳥】其實無解。

不管是她還是父親,他們的研究都最先證明了這一點。

不過也無所謂,飛鳥不在意。

隱約記得,上一世做生物相關的題時,她印象深刻的最基本的一點就是:自然界中幾乎沒有絕對的事物。

她不相信【籠中鳥】真的無解,暫時找不出來是她水平不夠。

飛鳥把兔子擺到自己做的簡易手術檯上,又用〈柳暗花明〉過了一遍,然後開始刻她理論推出來的【籠中鳥】。

之前的研究都是對族人的臨床觀察,如果這次動物模型成功的話,至少她之後的研究會順利許多。

“柱間”沒有照常在林子裡看到那個外出修行的小巫女。

他立刻想到什麼,折返回去——在那個之前他莫名覺得怪異卻找不到任何異常的地方,此刻終於揭下神秘的面紗。

,!

——那是一棵異常粗大,但是被掏空的樹。

他從樹枝與樹幹的交界處翻進去時,飛鳥剛剛把手術器械清理好。

瞥見頂層冒出的小腦袋,她第一反應是慌慌張張地將還昏著的兔子攬進懷裡:

“我……我不是在虐待動物,我可沒有這麼變態的癖好哦!這個、這個是修行的一部分!”

她漸漸地把自己說服了,於是露出理直氣壯的表情。

“柱間”原本試探的話被堵在嗓子眼,他從隔板上順著梯子爬下來,其間暗暗掃視周圍一圈,把那些不認識的工具的模樣記在心裡,然後跳到飛鳥的工作臺前。

那上邊一片血紅。

飛鳥尷尬地笑了笑:“那個……你聽我狡辯!”

“柱間”面無表情:“震驚!善良的巫女小姐私下裡竟是這種模樣……”

“嗚哇哇哇!!”飛鳥大聲叫起來,撲上去要捂他的嘴,“不許說不許說!”

“……讓門間帶你揭開秘密,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

飛鳥忍不住大喊:“手上沾滿鮮血的忍者沒資格說我!”

“……”

眼前一道亮光閃過,飛鳥一下子被按到地上,不由得吃痛嚎了一嗓子。

一隻苦無死死卡住她的脖子,原本看上去十分靦腆的男孩此刻眉眼凌厲,冷聲問:

“你是哪個家族的?羽衣?日向?還是……”

想到下一種可能性,他默默壓下手中的苦無。

他看到那小巫女顫顫巍巍的,明明害怕得發抖,卻還是嘴硬道:“……你要是殺了我,羽村大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羽村”是誰?沒聽說過哪個家族有人叫這個名。

“哼,羽村大人不慕名利,你當然沒聽說過。”

明明危在旦夕,巫女小姐卻又不合時宜地得意起來:

“我可是有在好好履行巫女的職責呢!遲早有一天,爾等都將沐浴在吾神的恩澤下!至於你,妄圖染指神之光輝之人……”

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威脅似地壓下苦無:“閉嘴。”

巫女小姐立刻閉嘴。

他把巫女小姐綁在一邊,提起摔在一旁的兔子屍體看了看,沒看出什麼名堂,便像土匪一樣去翻屋裡的東西。

巫女小姐眼巴巴地看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