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睡醒來的楊朝,感覺腦袋疼的有些厲害。

昨晚和許大茂還有呂正陽兩人,一直喝到了十一點多才散夥。

不知道呂正陽從哪裡搞來的兩罈子酒,喝的時候十分的好下口。

並且度數喝的也不怎麼高,可是喝完之後那個後勁是真夠大的。

許大茂早早就出溜到了桌子底下,呂正陽喝的也是二麻二麻的。

嘴裡嚷嚷著要給楊朝磕一個,楊朝看到兩傢伙都成這熊樣了。

強撐著把許大茂丟到了床上,至於呂正陽也是扛回了他家。

至於人有沒有放床上,楊朝也有些記不清楚了。

因為他連自己是怎麼回家的,到目前為止那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了看手錶發現時間還早,由於醒來口乾舌燥的厲害。

本想喝口熱水解解渴,拿起暖水瓶一倒有個屁的熱水。

他三天兩頭的不回家,就算回了家也就睡一覺就走。

這院子住的和旅店沒啥區別,暖瓶裡別說熱水了。

就是涼水也是點滴不剩,直接在水龍頭接了半杯水。

喝下去以後雖然不怎麼冰,但也是透心涼人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可由於天色還早的緣故,楊朝也懶得這個時候起床。

重新鑽入被窩想再睡個回籠覺,可一杯涼水下肚沒一會肚子就開始折騰。

忍不住了只能起身穿衣上了趟廁所,這回是徹底的睡不著了。

只能洗漱好了出去喝點熱粥,昨晚喝的實在是不少。

早飯是一點胃口沒有,一邊喝著熱粥一邊想著今個先去哪裡。

軋鋼廠去不去的也沒太大意思,估計最近應該沒什麼事情。

要是碰到李懷德還能扯會閒篇,要是碰到唐書記楊朝真怕忍不住抽他。

反正老政委那裡必須得去一趟了,池連長的事情拖的夠久了。

這個事情必須得儘快給辦了,要是老池不想去那地方。

就得儘快再找一處合適的去處,畢竟答應人家的事情肯定不能放空炮。

至於老周那裡還是暫時不要過去了,如今他和小喬假的也給弄成真的了。

這要是讓老周知道了,還不得被從頭到腳埋汰一遍。

至於說昨天讓分局,逮進去的姓袁的一家。

那就是一個魚餌,先讓他們在裡面待著吧!

只要周潮輝那畜生敢冒頭,楊朝有的是機會折騰死他。

就算他裝烏龜認慫,那就別怪楊朝給他玩點髒的淨的。

實在不行直接暗地裡處理了也不是不行,只不過那樣就太便宜他了。

周朝那個時候的絕望,楊朝在記憶裡體會的那是真真的。

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突然失去了母親,做父親的又不聞不問。

他那個時候是何等的心情,人間悲慘也就莫過於此了。

所以周潮輝這種畜生,直接宰了他那就對他太仁慈了。

他不是還有一兒子嘛!不是很疼愛那個小三生的孩子嘛!

那就讓他體會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斷子絕孫。

什麼是白髮人送黑髮人,至於他的那個真愛呵呵……

楊朝一碗粥喝了有二十多分鐘,這讓坐他對面的男子以為他腦子有病。

誰喝個粥能變八百個表情,一會咬牙切齒一會又陰惻惻的笑兩聲。

這絕對是個腦袋不怎麼清楚的,還是早點吃完早點走人。

楊朝把事情捋了一遍之後,像是又想起了什麼東西。

就又返回家裡給調查部打了個電話,他原來是問問孟組長案子辦完了沒有。

主要是十三那些人該放出來了,也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