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同志一上午過的,完全可以說是心驚膽顫風風火火。

幸好終於是沒有讓首長失望,還算平安無事的把人給帶了回去。

就這也只是他一人上樓和首長彙報,那些被帶回來的人依舊在車上看押。

以他跟隨首長這些年的經驗,這些人絕對不可能真的就放在軍方手裡。

首長聽完他的彙報,立馬拿起桌上最為特殊的那部紅色的電話。

因為這部電話只有一個基座和話筒,上面沒有任何撥號的地方。

直接拿起電話對著裡面說了幾句,再又等了約莫四五分鐘的時間,才再次開口說話。

並且看那表情十分的鄭重,就像是有人在他身邊看著似的。

其實秘書同志,在首長拿起那部電話的話筒的時候,立馬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因為兩人都知道這部電話的份量,也不是這部電話有多麼的貴重。

而是這部電話那頭聯絡的人,是這個國家真正可以一錘定音的人。

任何事情只要到了,那位那裡就是最終的結果。

這次通話最多也就五分鐘不到的時間,甚至沒有首長在電話旁等待的時間長。

可沒有人覺的這事有什麼不正常的,那位作為這個偌大國家的真正大腦。

他老人家的時間從來就不是個人的,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為這個國家的未來思考。

秘書同志接到首長讓他進來的命令,飛速的進入了辦公室裡。

首長也是很快做出了指示,帶回來的這些人全部送往調查部,包括帶回來的證物和那些口供。

秘書同志敬了一禮就要轉身去辦,可剛一轉身卻又再次轉了回來。

“首長,志勇也要一併送過去嗎?”

首長沒有任何的猶豫,立馬回答道;“一併送過去他已經成年了,作為一個成年人的標誌,就是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

“何況這件事情不是小事,各方牽扯了許多人進去,一切有國家的規定做出判罰,他首先是這個國家的公民,再次才是我的兒子。”

首長的回答看似很平靜,可秘書同志知道這已經是最後的決定。

對於首長的脾氣他自然清楚,到了這個時候說再多也沒有任何意義。

快步下樓對著等候的戰士下達了命令,其他人都好說包括宋明遠和羅志勇兩人。

可那位司機同志卻是接受不了,壓抑著心中無盡的不甘,要上去再次請示首長。

可秘書同志拉著他的胳膊,面色沉重的搖搖了頭。

“這是首長特意吩咐的,你跟著首長比我年長,知道這是不可能做出改變的。”

那位司機同志心裡也是清楚無比,擔心的回頭看了看羅志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羅志勇也聽到了秘書同志的話,他倒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魯哥沒事,我做的又不是什麼壞事,你千萬別去找老頭子,那就是一頭倔驢,說了也是白說。”

羅志勇說完還嗨嗨笑了兩聲,可他心中的苦澀只有自己知道。

他父親不是那種不苟言笑的人,在面對同事和下屬的時候那是非常的和藹。

從沒出現過大聲罵人的時候,就算是對方犯了錯誤也會擺事實講道理,把對方說的心服口服。

在所有人的印象裡,羅父絕對是一個十分儒雅的人,是軍人當中令人尊敬的異類。

可在面對他這個小兒子的時候,羅父卻往往會很快破防。

就像面對千軍萬馬的壓力,都沒他這個調皮的兒子大。

其實這也是一種愛之深責之切,道理是講給外人邊人聽的。

對於真正的親人也許是太過期望,有時才會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