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朝看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吳大白,不停地哭訴都是郝月月拉他下水的。

楊朝原本還以為這傢伙有些骨頭,原來依舊是慫包軟蛋一個。

至於這傢伙的身體不錯,原來從小和一個老拳師學過兩手。

平時打架也是把好手,三兩個壯漢近不了他的身。

其實這傢伙也是有股狠勁的,只是楊朝玩的太過嚇人。

直接就奔著弄死他去的,最主要的是楊朝整人手段太不是東西。

是個人都不好敢承受,何況吳大白這種街頭混混了。

要不是知道自己說了絕對十死無生,早在楊朝拿出錘子的時候他就全撂了。

目前能知道的也差不多了,接下來不抓住幾個正主,估計暫時不會有什麼進展。

因為供貨方是馮廠長,銷貨方則是那個郝鐵手。

對於抓住這兩人,楊朝不認為短時間能辦到。

策劃襲擊楊朝他們的,估計就是那個馮廠長。

他不是決策者也肯定是主要參與者,這狗東西當天就沒現身。

肯定是早就做了防備,估計是知道不管事成與否,他的下場也一定好不了。

畢竟經手的事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他身後肯定有更大的老虎。

只要一出事馮廠長這種人,註定是被滅口的貨色。

至於那個郝鐵手更不好抓,不見他一直行蹤神秘。

就算是和馮廠長他們交易,也一直是藏頭露尾。

肯定是不放心馮廠長一夥人,這種事情出現黑吃黑再正常不過。

楊朝一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了,前天晚上就開始趕路。

一直沒有怎麼好好休息,楊朝知道這才是個開始。

真正的大戲,是鋼鐵廠幾十號人抓回來之後。

明天絕對消停不了,到時候潛藏在水裡的各路王八。

肯定有探頭打聽訊息的,畢竟那麼多人抓回來。

拔出蘿蔔帶出泥,屁股不乾淨的那個心不慌。

楊朝直接找了幾個椅子,在之前那個辦公室睡了起來。

現在池連長已經接管了,鋼鐵廠的保衛工作。

並且有一半的人員守衛保衛科這棟樓,楊朝睡起來也是安心無比。

門口的重機槍是撤了,可全被放在了保衛科這。

要是不動用大口徑的火炮,想要打進這棟樓內。

不動用個七八百人純屬痴心妄想,可這個時候誰敢鬧出這麼大動靜。

真敢那樣幹可就不是現在的性質了,對於這種叛國行為只會有一種結果。

想必那些人不被逼到極限,是不敢做出這種事情的。

可就算被逼到極限,他們有沒有本事調動那麼多人還未知。

畢竟這事可是好幾個大佬關注著,以那老幾位多年的經驗。

哪會給他們留這種空子,真到那個時候楊朝就不是查案。

直接過去帶人平叛就是,到時目標明確哪有現在這種麻煩。

楊朝在冰城這裡,過的是麻煩不斷糟心事不少。

遠在京城的易中海和賈東旭,過的也是窩火無比。

在第三天的上午,賈張氏和秦淮如還有傻柱三人。

終於到了被放出的時間,賈東旭和易中海一早就去軋鋼廠接人。

尤其是賈東旭,這幾天過得可算是度日如年。

他真有些後悔提前被放出來,不然也不會讓秦淮如和傻柱待一個房間。

連著做了幾天被戴綠帽子的噩夢,今天終於能見到自己的老婆。

先被帶出來的是賈張氏,這老虔婆狀態不咋地。

先不說她渾身惡臭,看那精神就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