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李明舉家裡的人員,是當地公安和調查部的兩個人。

由於都是坐汽車過來的,去的迅速回來的也快。

李明舉自然是沒有找到,倒是把他老婆和兒子帶了回來。

原本公安的人一看李明舉不在,就想立馬返回的。

可調查部的人可不這樣想,他們來之前部裡已經通知了一些情況。

所以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有棗沒棗先拉回來再說。

調查部的同事當場可是死了七個,就算為了戰友的血不白流。

同情心也不是用在這個時候的,審問自然也是調查部的人接手。

畢竟他們做這個是專業的,至於能問出什麼東西。

過會自然會有結果,至於會不會用什麼非法手段。

那又不是楊朝的人,楊朝才懶得去操心這個問題。

楊朝也沒有閒著,而是找了個安靜的房間,和那位鄭副科長聊起了天。

房間就是鋼鐵廠的審訊室,但並不是審問的架勢。

楊朝找了兩把椅子並排放在了屋內,接著就拉鄭家樹坐了下來。

楊朝還從兜裡拿出煙,遞給了鄭副科長一支。

“鄭科長,在鋼鐵廠工作幾年了?”楊朝隨口問道。

“報告領導,我在鋼鐵廠工作快六年了,建國前就在這裡工作,去年才升任的副科長。”鄭副科長小心翼翼的說道。

“看來鄭科長,也算是鋼鐵廠的老人了,想必對於鋼鐵廠的人事關係,也是頗為了解的?”

楊朝面帶笑容,一副樂呵呵的表情看著他。

“領導,我只是個副科長,平時做的也只是些跑腿打雜的營生,保衛科的事情主要還得聽李科長的。”

鄭家樹別看一直是一副乖巧模樣,可每次回答都是滑不溜手。

“哦!看來鄭科長,這是在保衛科做的不太如意啊!這是和李明舉有不同的意見啊!”

楊朝突然語調有些改變,鄭樹家拿煙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鄭副科長,那你和我說說你這個頂頭上司吧!這一請就是五天的病假,看來他這病的不輕啊!”

楊朝眉頭微皺了一下,眼神銳利的看著鄭副科長。

“領導,我和李科長只是同事關係,平時也就工作中有所接觸,私人交情並不深厚,關於他的事情我也不太瞭解。”

“至於他這次請這麼多天假,聽說是腰疼的老毛病犯了,所以才去外地,找之前看過的老中醫去看看。”

鄭副科長說完就不再說話,只是猛吸了一口嘴裡的菸頭。

“那你能告訴我,他是廠長還是書記的人?”楊朝突然開門見山的問道。

鄭家樹抬起頭猶豫了一下說道:“平時李科長和馮廠長走的挺近的,至於兩人關係具體怎麼樣,我就不太清楚了。”

楊朝突然起身看了兩眼鄭副科長,“鄭科長你在這裡先好好想想,如果想起什麼了,可以隨時讓人叫我。”

楊朝說完就走了出去,至於看守的人員自然是那些戰士。

楊朝出來的時候,看到老鍾同志帶著幾個戰士返回。

每個人手裡都抱著一摞人事檔案,楊朝直接從裡面翻找出三份。

接著就吩咐一旁的戰士,讓他通知池連長把財務科的賬冊。

還有所有的財務人員,全部帶到保衛科這裡。

接著就直接進了,保衛科李明舉的辦公室。

一進去就看到孟組長,正帶著人四下翻找。

楊朝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拉過一把椅子就看起了手中的檔案袋,這三份檔案分別是。

保衛科李明舉和鄭家樹,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