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朝自從出了軋鋼廠,騎車就拐向了趙松韻的家。

和王志說是找領導彙報工作,他有屁的工作向領導彙報。

再說了他的領導不是在分局,就是在軋鋼廠。

現在他讓分局找軋鋼廠的麻煩,現在他就是這件事情的領導。

軋鋼廠這些傢伙,都是好話聽不進去的主。

既然他們想做核桃,楊朝也不介意做回錘子。

看看最終誰能碰的過誰,反正楊朝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最主要的是他年輕啊!就算到時候一起倒黴。

他楊朝付出的代價,還有他的容錯能力絕對比他們強。

何況處級幹部的職位,和廳級幹部的職位基本沒有可比性。

楊朝不信他們敢和自己魚死網破,真要遇到了腦袋不夠數的。

能拉著他們一起下馬,楊朝也覺得自己不虧。

現在就等著老周同志自己發揮了,反正臺子他已經搭好。

戲該怎麼唱,就不是楊朝需要操心的了,以老周同志那不佔便宜就算吃虧的主。

不把好處撈足了,哪能輕易放過軋鋼廠的那幾位。

敲開趙松韻的家門,趙松韻開門看到是楊朝立馬欣喜上湧。

除了星期天的時候,楊朝一般很少上午來她這裡。

雖然兩人也只隔了兩三天沒見,可畢竟都是年輕男女。

楊朝來她這裡原本沒太多的想法,只是為了躲躲清閒。

他在京城認識的人不多,現在這個時候不管是回家還是去分局。

絕對不是正確選擇,被人找上門的機率太大。

楊朝看到中堂的桌子上,放的一本線裝書。

好奇的拿起來看了兩眼,發現是紅樓夢。

放下的速度比拿起來的速度快多了,這本書的情情愛愛楊朝不光不喜歡看。

最主要的是裡面的女人太多,光把那些名字記住就是一個大工程。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趙松韻已經換下了之前的居家服。

已經換上了一套白色淡雅的旗袍,由於現在天氣逐漸的變熱。

這件旗袍一看就是夏季穿的,最主要的是這叉開的有點高啊!

剛好卡在了那個若隱若現的度上,對於趙松韻已經無比熟悉的楊朝。

已經發現這娘們太過大膽,從裡到外很可能就這一件衣服。

好傢伙這娘們是在玩火啊!楊朝在努力堅持、堅持、堅持。

最終還是沒有堅持住,“嗷”的叫了一嗓子,就化身為終極狼人。

一番純體力活結束之後,看著依舊掛在趙松韻身上。

但已經變得皺巴巴的旗袍,楊朝有些心疼的說道:“可惜了這麼好的一件衣服了。”

躺在一旁的趙松韻正在享受餘韻,聽到楊朝這沒出息的話語。

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是誰剛剛死命的折騰。

這個時候不心疼她這個主角,卻可惜起了一件衣服。

這種衣服她趙小姐想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他楊朝天天能來,每次都給他換套新鮮的。

趙松韻沒和他討論這個問題,她今天也發現楊朝的情緒有些不對。

像是心裡有什麼心事似的,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沒有心機。

可往往他的心機,更多的是用在應對危險的時候。

以趙松韻對他這段時間的瞭解,楊朝是個很純粹的人。

他的習慣就是,把複雜的事情往簡單了搞。

對於敵我立場分的極為清楚,基本上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

當場就會和人講物理,至於講道理的事情。

按楊朝的話說,那是放在勢均力敵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