鑼鼓巷四合院九十五號,趙光明已經是連著三天來這裡了。

可每次都是失望而歸,他最近過得可以說是度日如年。

現在唯一能救他的也就是楊朝了,可這唯一的救命稻草。

此時卻恰恰又不在京城,他其實一個星期前就來過一次四合院。

可在聽院裡人說,楊朝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回來了。

趙光明立馬又去了堂姐那裡,可在趙松韻這裡得到的訊息,卻是楊朝出差去了。

趙松韻這個做姐姐的,還問他是不是找楊朝有什麼急事。

趙光明只是掩飾的笑了笑,說沒什麼事情,只是有段日子沒見想和楊朝坐坐。

儘管趙松韻看出了堂弟的異常,可他不說她也不好意思追問。

趙松韻的觀念還偏向傳統,她秉持的原則是男人的事情儘量少管。

她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就行,外面的事情一是不懂二是怕給楊朝惹來麻煩。

儘管趙光明是她堂弟,可做了楊朝的女人,一切都要以自家男人為主。

趙光明離開趙松韻家裡,那是渾身都透著失落加絕望的味道。

按道理他年少有為,如今又是街道辦的二把手。

只要王主任一升遷,或是調到了別的位置,他立馬就可以頂替上去。

原本日子過得很是美好,周圍人對於他也是非常的羨慕。

可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僅僅是被人帶著吃了一頓飯。

就讓他深陷泥潭,如今則是落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所以說飯不可以亂吃,女人的肚皮更是不能亂爬。

自從明白自己處於何種境地,趙光明自然是後悔的要死。

他明白自己只要繼續下去,他自己一個人死都是最輕的了。

就怕家裡父母都要被連累,至於兄弟姐妹他早已顧不上了。

唯一有可能救他的,現在也只有楊朝一人,可偏偏此時沒在京城。

那母女兩人逼他逼的越來越緊,趙光明也不知能繼續拖上幾天。

要是再見不到楊朝,那只有投案自首的一條路了。

可如果真要走到那一步,那他趙光明可就徹底的完了。

楊朝此刻還在冰城去往京城的火車上,區向陽倒是個說話算話的。

第二天下午就送來了一張車票,告訴楊朝明天準點上車就行。

還給他拿了一些當地的土特產,其中還有從家裡順來的三瓶茅臺。

說是他老爹的收藏,被他搜刮一空回去估計要被收拾。

他這話一說楊朝哪裡肯收,區向陽十分豪氣的告訴楊朝。

這沒多大的事,因為在家裡是他老媽做主,本來她老媽就不想讓老頭喝酒。

如果老頭跟他玩野蠻,自然會有家裡的正宮娘娘護著他。

看著區向陽這又慫又裝逼的範,楊朝還能說啥!

只能記著這傢伙的好,下次有啥好東西給他帶一份過來。

送完票立馬就要走的區向陽,轉身之際看到楊朝放桌上的那把錘子。

“兄弟,走的時候別忘了把這玩意帶上,你可是說過這是你的愛好,下次見面沒盤出包漿來我可不依。”

這傢伙說完就躥了出去,他現在不想在鋼鐵廠多待。

來一次被灌暈一次,楊朝明天可是要離開冰城。

要是再提議喝上一頓,區向陽覺得自己,真要走不出鋼鐵廠了。

京城來的這幫傢伙,一個比一個能喝尤其楊朝那個牲口。

從始至終就沒見這傢伙醉過,要不是親眼看著他把酒喝入了肚子裡面。

區向陽都懷疑,這傢伙偷偷把酒給倒了呢!技不如人怎麼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