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爾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眼神,自言自語道:“啊?小吉祥草王?!她不是已經逃離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我不會是眼花了吧?”

“哼!可真是讓我看見了滑稽的一幕,阿扎爾!”

就在這時,阿扎爾的身後傳來了一道他現在絕對不想聽到的聲音,他慢慢轉過身來,看見手持赤沙之杖,頭戴阿努比斯冠冕的賽諾,正以一雙惡狼般的雙眼正死死地盯著阿扎爾,讓他感覺到不寒而慄。

阿扎爾閉上了雙眼,長嘆了一口氣道:“賽諾你一直在等這樣的機會嗎?當我看見了艾爾海森和旅行者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你肯定也來了。

儘管虛空已經預判到你會回來與我對峙,可我卻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景相遇,算我大意了。

哼!跟我說說吧,你們都調查到了些什麼?”

賽諾看了一眼被囚禁在層層封鎖之中的小吉祥草王,對阿扎爾不屑地說道:“想拖延時間?這裡可是淨善宮,是你自己規定,教令院的人員都嚴禁出入這裡,不會有人在救你的。

至於調查,至少我知道了你忤逆神明的舉動,已經觸犯了須彌的六項根源之罪!

原本我以為艾爾海森所說的一切的太過於離奇,沒想到,你們還真的做出瞭如此喪心病狂的事,用大慈樹王為了獨自冥想而隔絕一切外物的裝置,改造成為了囚禁小吉祥草王的牢籠,可真有你們的。”

阿扎爾這個時候,突然有了一種黃泥掉褲襠的感覺,如果小吉祥草王沒有出現在淨善宮之中,阿扎爾覺得自己還能以證據不足等理由找到拖延的機會。

可現在,原本逃離的小吉祥草王不知為何會出現在牢籠之中,還被賽諾這個【教令馱獸】抓了個現行,這下就根本沒有解釋的餘地了。

阿扎爾死鴨子嘴硬:“那又如何,你所做的一切,是想讓我在你面前認罪嗎?大風紀官?”

就在這時,阿扎爾和賽諾都聽到了一陣非常明顯的嘆息聲,他們驚訝地發現,原本被層層封鎖的牢籠,竟然自動解封了。

那一位漂浮在空中的納西妲,此刻也睜開了雙眼,緩緩降落在地上。

阿扎爾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不,不可能,解開牢籠的命令只有我有許可權,你怎麼可能從內部開啟呢?”

納西妲冷眼看了一眼這位已經歇斯底里的大賢者,不屑一顧地說道:“阿扎爾,你們辜負了大慈樹王的信任,我以小吉祥草王的名義,剝奪你們在虛空中的所有許可權!

教令院對我所做的一切,以及你們以智慧之名所做的一切愚行,我以須彌神明的名義,對你們降下懲罰!”

說罷,阿扎爾耳邊的虛空終端,突然閃爍起了刺眼的光芒,阿扎爾的腦海中彷彿被數以萬計的鋼針狠狠紮下,立刻肉痛欲裂,痛不欲生。

阿扎爾抱著頭在地上瘋狂打滾,嘴邊喃喃道:“為了真正的智慧!”

下一刻,阿扎爾便停止了掙扎。

賽諾見狀皺了皺眉頭,作為須彌的大風紀官,他一直信奉著先定罪再審判的流程正義,即便阿扎爾的罪行罄竹難書,但是也需要經過風紀官的稽核才行行刑。

可現在,小吉祥草王竟然直接越過了定罪的環節,直接審判至死,這明顯違背了他的行事準則。

賽諾自顧自走上前去檢查,發現阿扎爾躺在地上如同一條死狗一般,面目猙獰,甚至下半身似乎還被不明液體的浸溼,散發著陣陣異味,根本沒有了以往大賢者高高在上,無比威嚴的姿態。

可是,下一刻,賽諾臉上的凝重緩解,因為他發現阿扎爾並沒有死亡,還有著些許呼吸,只是昏死過去。

納西妲的聲音傳來:“你是須彌的大風紀官,賽諾是吧?”

賽諾立刻單膝跪地,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