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小小的手雖然沒有力氣卻堅定的推拒著她。

“不行不行,你得乖才行哦。”宇智波津惠的表情變得無奈了起來,她費力的哄起了孩子。

就算是還放心不下幼弟,但是他還是離開了。

這次的任務帶上了次弟泉奈。

就像是以前父親帶著他去參加難度不高的任務以此培養他一樣,這種難度不高的護送任務就很適合用來給泉奈練手。

戴著面具的宇智波斑在夜間休息時立於樹端為大家放哨。

戴著面具宇智波泉奈也跟在他身邊,聽著他說明可能潛藏危險的地方,或者是如果是他在這種地勢的話將如何利用地勢進行埋伏戰鬥。

宇智波泉奈看著暢暢而談的長兄突然笑了出來。

“怎麼了?”宇智波斑不解的看向他。

“只是覺得這樣的斑哥才是斑哥,自信又強大。”宇智波泉奈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和內心的仰慕。

宇智波斑愣住。

“斑哥為那孩子已經限制自己太多了。”宇智波泉奈看著他,眼中的仰慕控制不住。

他對他們共同的弟弟並沒有任何怨恨和反感。

如果是他處在斑哥的那個位置,出於情意和立場他也會同樣會為了照顧那個孩子而努力。

但是那個孩子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去。

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那孩子是個無底洞,不止是金錢。

如果可以的話,他並不想讓哥哥把自己的時間還有未來浪費在那個孩子身上。

“泉奈,我是自己選擇了這樣的生活。”宇智波斑如此回答著。

他很清楚宇智波泉奈沒有明確說出來的話是什麼,說實話他偶爾也會閃過一瞬間這樣的想法。

他是天生的忍者,哪怕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他也知道自己是忍者。

他也試著分析過自己的心理,他發現富江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除了幼弟這一身份外,就是母親在最後的一句話。

那句話對他而言就如同是對忍者的委託一樣。

“斑哥!”宇智波泉奈咬牙,他想要再勸點什麼,但是他看到宇智波斑的表情又不敢再說什麼。

他怕說出讓哥哥覺得反感的話語來。

宇智波斑伸出手放在了宇智波泉奈的頭上,“謝謝你。”

宇智波泉奈低著頭,內心被沮喪這種情緒充斥內心。

他有種明知道這樣不對,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的無力感。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最小的弟弟不在的這兩個月左右的時間裡,讓哥哥能更自由一些。

但是再如何想要延長時間,兩個月的時間還是到了。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跟隨其他的族人一起回到了族內。

早已經接到資訊的宇智波津惠抱著又長大了一小圈的富江等在族地門口。

小孩子雙手抱著宇智波津惠的脖子把頭抵在她的脖子上,額頭上還貼著一塊浸了水的白布,好像連呼吸都顯得有些苦惱。

宇智波津惠眼下都出現了明顯的青黑色痕跡。

說實話就算是在開啟族戰期間她都沒有單獨照顧這孩子的兩個月疲憊。

“你可算是回來啊!”看到宇智波斑走到面前的時候宇智波津惠甚至有點咬牙切齒。

兩個月的時間也長高了一截的宇智波斑注意到了幼弟的姿態既控制不住擔心,也控制不住不滿。

“發燒了。”宇智波津惠的語氣中都是無奈,她的聲音中帶著點沙啞感。

其實嚴格來說,族長家的幼子不是個吵鬧的孩子,除了最開始的時候,他見不到一直給予他安全感的哥哥後迅速陷入不安的狀態不斷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