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請吃飯或者送些禮物,他們堅持不願和我產生利益關係。

人各有志,他們有他們自己的想法,我不去幹涉,以後若是他們想要在我這謀份事做掙點錢,我照樣會對他們敞開大門。

老姐將網店打理的很好,撇去之前那些幾乎是無本生意、賣著都嫌沒良心的印花t恤,改為銷售大媽媽廠裡一些物美價廉的服裝之後,生意慢慢的又變好了起來。電商同樣是時代的風口,在和大媽媽的服裝廠形成利益共同體之後,我們可謂是印證了一句話,“你好我好大家好。”

許楠自從坑了我被遣返回縣城之後,做起了縣城的房產銷售,在現如今縣城的房地產大環境下,做的還不錯。雖然我和他幾乎是不可能再聯絡了,但畢竟有過那麼一段共進退的同學情義,所以他能好起來,我仍舊替他高興。

邵迪、張立軍、葉棟等一些哥們,各自在學校裡活的瀟瀟灑灑,大家閒暇之餘會聚一聚吹吹牛,喝喝酒,滋味同樣不錯。並不是所有兄弟都要串聯在一起有利益關係,單純的兄弟關係同樣不可或缺。

飛哥和我有了聯絡。

自初中畢業和他分開之後,我和他一面未見,聯絡更是斷斷續續。高中那段時日,我並不怎麼上社交軟體,聯絡不多也是沒辦法的事。高中畢業獨自旅行的時候,我聯絡過飛哥,想去看看他,當時他答應了,我卻失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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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我們聯絡就更少了,彼此都不知道彼此的近況。

如今再有聯絡之後,飛哥說當時得知我要去找他的時候,他其實挺擔心的,因為他混的不好。初中畢業之後,他就離了家鄉去了親戚的廠裡上班,原以為到親戚廠裡上班總會受點優待,但實際情況是受到了排擠。他受不了那個委屈,一氣之下便離開了親戚的廠,在當地一個規模還不錯的廠裡找了份工作。我當時聯絡他的時候,他住著多人宿舍,做著流水線的活,三班倒,他怕我這個兄弟去了之後會看不起他。

後來我爽了約,他鬆了口氣之後又爭了一口氣。他拼命努力,全方位全維度的提升自己,時值廠裡要從內部車間選取一名懂產品的工人去做外勤銷售,飛哥在一眾車間人員裡脫穎而出,成功的做上了廠裡的業務人員。在被外派兩年開拓市場終於有所小成就後,他趕緊來聯絡了我,他說做大哥的如今有點實力了,我若是去找他,他保證安排的妥妥當當。

其實我是以審視的眼光去看待飛哥說的一切的。

經歷過許楠一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知道不應該去懷疑飛哥,因為懷疑飛哥就等於否定了我和飛哥那三年親密無間的關係,否定了那三年的並肩作戰的友誼。

可是,當初的許楠何嘗又不是和我三年兄弟。

其實以我現在的狀態,我並不缺兄弟姐妹,我也更不缺那所謂的妥當安排,我哪怕就此拉黑飛哥也不影響我的生活。但人生有幾個三年,初中那些兄弟們到了現如今,失聯的失聯,交惡的交惡,現如今也不過就只有飛哥一人有了聯絡而已。

當初的韓妮、馮怡、黃波等等都已經在我現階段的人生裡沒了訊息。

所以最後我想了一個辦法,我試探性的向飛哥開口借錢。

我說我上了大學之後為了面子,在分期平臺上買了高檔手機和電腦,超前消費,入不敷出,以貸養貸,欠了不少錢。

此時正是這些分期平臺野蠻生長的階段,只要點上分期那兩個字,1萬的東西還到5萬都算是這個平臺有良心,所以我的話是有現實依據的。

我覺得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如果飛哥肯借錢,無論多少,那至少都是帶著真心的,如果飛哥一毛不拔,那大機率是為了騙我過去而來找我的。

飛哥問了我到底欠了多少錢,我說零零總總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