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他們家生活許久的老姐有生活上的關心,甚至於對我這個親外甥都不親暱。

所以我幾乎就沒提起過他們。

那年老媽其實是帶我求了他們的,那年的他們如果願意幫忙,那根本費不了什麼力氣,就能輕鬆將我安排進城裡的學校。

但他們沒有,他們只是嚴肅而嚴厲的讓老媽不要再提這種事。

如今長大,有了自己健全的世界觀、人生觀。

於公,我覺得他們這樣的做法是值得尊敬的;於私,我翻個白眼就是最好的詮釋。

“能讓舅舅做媒的人家,我們這種家庭怎麼可能高攀的起。”我話雖如此,但言語中有些不屑。

我有過這樣的經歷,所以我很不看好,甚至還很不爽。

據說當年的舅舅因為一些原因錯過了去省城的機會,後來便意志消沉的早早內退。但即便早早內退,能讓他來說媒的家庭,也不會是普通人家。

老天爺非要讓我們姐弟倆都嚐嚐“門當戶對”的滋味?

“你這孩子唉。”老媽似想埋怨我幾句,但最終還是生生止住了話。

可憐天下父母心。

“老媽,老姐什麼時候去的,去的是哪裡,我想去看看。”我突然起了心思,以前的我沒什麼能力,只能任由著人踐踏著我的尊嚴。

現在比起他們那種階層的人,我當然仍舊算不了什麼,但我有了不伺候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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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傳遞給老姐這份底氣。

我想去看看,若是老姐是高興的,那我就做為弟弟給上祝福;若老姐是不樂意的,我就帶她回家。

老媽在我問出聲後徵了徵,隨後告訴了我,“你們來之前沒多久剛走的,說是約在百貨商場門口,晨晨,你要是真去的話,我就佯裝關心情況的問一聲。”

我從老媽的表情裡明白了點老媽的意思,老媽是想讓我去的。長輩的世界裡,關係錯綜複雜,很多話老媽不能說,也沒法說。

老姐作為唯一受了他們照顧的晚輩,為了尊重他們,可能會做出犧牲。

也就只有我能出面去暗中觀察,若是情況不對便可以任性的攪黃這一切。

看來老媽是不:()最後一排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