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媽是服裝廠的老闆娘,廠的最終決策人還是老闆,老闆負責整個廠的宏觀方向,負責大業務。大媽媽負責具體事務,負責日常的銷售。

老闆為了撐場面,買了輛賓士e。所以我開玩笑的對老姐說了要買賓士e,所以老姐轉錢給我以後認真的告訴我還靠著他們廠吃飯,車別買的太好。

想著自己那扮豬吃老虎的3系,樂了樂,這樣一來,一切都對上了。

再進店,在櫃姐的驚愕之下,沒有猶豫的刷卡拿下了價值不菲的手鐲。

那年的手鍊是老姐付的錢,今日的手鐲還是老姐付的錢。

只能說有個姐姐,真好。

距離w大八百公里,上了高速之後我就將車調整為了全效能模式。有說這輛車只有在兩個地方才能發揮最好的效能,一是在賽場,另一就是在高速上。

狂暴的馬力,極致化的駕駛體驗,延綿不絕的聲浪。人生第一次自己開車上高速,我愣是除了加油一次沒停,絲毫不覺得疲憊。

w大開學比我們早,放假比我們遲。高等學府的學業壓力的確不是我們這種普本能比的。

兩次來這,都有所求。

那次是受了感情的傷,來了這裡,有所求,最後被追了我千里的阿瑤治癒。

這次是多了一份感情,來了這裡,有所求,換成我跨越千里,希望得到原諒。

入住了香格里拉,這個當初只能在n城的小城賓館,透過小小的窗戶,遠遠觀望的奢華連鎖酒店。

今天自然而然的選擇了。

告知了阿瑤,阿瑤的回覆姍姍來遲,“知道啦,我還有些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過來,你先休息吧。”

“好。”

不嬌柔,不做作,這就是阿瑤。

有一說一,實事求是。她會一聲不吭的一路追在我身後,也會淡定的告訴我暫時還沒辦法過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並沒有說不來,所以我在告知了前臺等阿瑤來了以後給她多開一張房卡後就安心的回了房間休息。

長途跋涉終歸是讓人疲憊的,來到了阿瑤所在的城市,入住了當初只能遠觀的酒店。我沉沉睡去,很踏實,很安心。

一覺睡醒,我睜開了眼睛看著天花板發起了呆。沒有接到阿瑤的電話與訊息,也沒有聽到阿瑤進房間的動靜。

她沒來,我有些委屈。

回過神以後,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換成了舒服的側睡,準備拿出手機詢問一聲。然後一個許久未見,卻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容就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阿瑤閉著眼睛歲月靜好的側躺著,她離我不算太近,但同一張床上也遠不到哪裡去。她呼吸勻稱,應該還在深睡中。

這讓我在起初的驚訝後立馬深深壓制住了自己的一激靈,避免自己發出的動靜將她吵醒。

我有些苦笑,阿瑤還是那麼隨心所欲、古靈精怪。我以為她沒有來,結果她卻這麼安靜的睡在我身側。

我和她雖然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不可與外人言的親密接觸,畢竟那時候的早戀性質在校園、在家長眼裡性質過於惡劣。但再親密,也沒到同床但不共枕的地步。

她的安靜恬適證明了她絲毫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好像這一切是理所當然一般,她睡的很香,對我絲毫不設防。

她應該是忙了一晚上,清晨才來找的我。

我能理解,我為了事業,她為了學業。我知道才上大一的她就參加了各種活動,報名了各種類似於競賽、科研的小組,所以我們倆其實不止是不見面,甚至於聊天都是個稀罕事。

她睡的很熟,睡的很香,一直沒有醒來的意思。

我看了她許久許久,百看不厭,頓生歡喜。

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