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口一段路以後,春哥放開了我,“嗎的,別裝了。”

“靠,我沒裝,真疼,真傷掉了。”

“還裝,健步如飛恨不得立刻離開學校,手還賊有勁,你要不是裝的就算我眼瞎。”春哥信誓旦旦的說著。

我頗有些無奈,“我要是不裝,你還再站軍姿。”

既然春哥都這麼信誓旦旦了,我也懶得再在他面前裝模作樣了,甩了甩手,“疼確實還有些疼,醫院還是得去一趟的。”

“看在你有這種好事想到我的份上,我就不戳穿你了,不過我出場費可高了,你這讓我陪著去醫院一趟,不給我點甜頭嚐嚐,我可不去,我還是回寢室睡一覺實在,等你從醫院開完假證明回來今天一天的軍訓也過去了。”春哥混不吝的說道。

“切,就這麼點志向,我是送六一去醫務室受的傷,你不會說陪我去醫院被車撞了啊,那就不是躲半天軍訓的事情了,是躲全部軍訓的事情了。”

我邊數落著春哥,邊散了根菸給他。

“王晨,你夠損的。”

春哥接過了煙,吐槽著我,有些意動的樣子。

他這樣我反倒有些小擔憂了,我就是隨口一說,他還當真了,我摔一跤可是在校醫面前實打實發生的事情,他被車撞了難不成也要真實一下?

“春哥,咱有一說一,可以想其他辦法,親戚來了,胃痛,頭暈都可以說,沒必要這麼傻的去整什麼外傷,代價太大了。”

春哥叼著煙斜眼看了看我,“算了,我就躲半天就行了,已經很幸福了,你把你手上的這包煙整給我,這事我就爛在肚子裡。”

我看了看煙,1916,這煙挺貴,春哥:()最後一排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