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後,就迎來了寒假。

高考前的最後一個長假,註定了這個假期不會太輕鬆。

當然,我們幾個好像除外。

用他們的話來說,學的時候我們都認真學了,那玩的時候也要好好玩。至於是怎麼個認真學,他們的意思是我們上課的時候都聽的很認真。既然上課的時候認真聽課了,那下課的時候也應該認真的玩,不然為什麼要有上課下課的區分,為什麼要有上學放假的區分。

道理好像也是有的。

我家的年依舊是回老家過的,村裡人總說我們家又掙了一年大錢回家,年年這麼說,但年年我們家就沒在年夜飯後放過煙花。

老爸總說等明年多掙點好好放個大的煙花,結果等了不知道多少個明年。

吃完飯,收了壓歲錢。奶奶避過了家裡人,偷摸著又給了我一個紅包,“晨晨,這是給可兒的壓歲錢,你記得轉交給她,奶奶還挺想她的,但奶奶知道可兒家裡條件好,親戚多,過年肯定沒時間來看我的,所以只能讓你帶給她了。”

有些難以言喻的情感湧上心頭,我拿出手機將電話撥給了可可,可可那頭聽著很熱鬧,似乎是觥籌交錯,只不過很快就安靜了下來,隨後她的聲音便透過了手機那個小小的揚聲器,“哥,新年快樂。”

“嗯,可可,新年快樂,奶奶給你包了壓歲錢,她說她想你了。”

奶奶年事已高,所以她的這點小心願,我想直接告訴可可。可可聽到之後十分的欣喜,一老一少透過一個小小的手機在那費勁卻又溫馨的聊著天,我坐在了家門口,安靜的抬頭看著滿是煙火的天空。

年初三的時候,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葉傑的。

“王晨,出來玩嗎?我請客。”

“怎麼著,發洋財了?”

“洋財算不上,小財有一點,出來玩唄,想玩什麼都行,我都請你。”

“還有這種好事,那我中午要做客,吃完飯來找你。”我不疑有他,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在親戚家吃完午飯後,我就坐上了去城裡的公交車,順便在群裡冒了個泡,詢問了一下有沒有在城裡的哥們。杜戈很快就回復了我,他今天在城裡做客。

於是我就約上了杜戈一起去找了葉傑。

找到葉傑的時候,葉傑在遊戲廳裡玩著捕魚,他的炮就沒停下過,他的分數比邊上其他人高出一截。

他見到我們後就很隨意的把他面前的一筐遊戲幣推給了我們,“先隨便玩會,等人。”

與之前見到那次相比,他又變了很多,之前的他褪去了學生的模樣,但他很實誠的說著自己混的不好,今天的他瘋狂的按著那個按鈕,彰顯著自己的財力。

我不是很懂這些,但杜戈似乎有些門清,他看到葉傑的分數後衝著葉傑說道:“葉傑,你這賺大發了啊。”

葉傑不以為然的回覆道:“我花錢上的分,不是抓的,我就是等著無聊,隨便玩會,消磨時間,這都是小錢。”

葉傑的言語舉止似乎無一不透露出自己發了筆洋財。這讓我十分好奇,距離李巖請吃飯的那次過去的時間也不算太久,葉傑是做了什麼能這麼財大氣粗。

杜戈倒是隨意,他已經抓起了葉傑給的遊戲幣玩了起來,我沒什麼興趣,就只在一邊看著他們玩。

等到葉傑接連線了幾個電話以後,他就招呼了工作人員下了分,拿回了一張遊戲幣充值卡,他隨手就丟給了杜戈說道:“杜戈,王晨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這卡你拿著,你要玩就過來玩,不玩隨時可以套現。”

杜戈有些猶豫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葉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想了想還是對杜戈說道:“不多的話就拿著吧。”

“多倒是不多,折現也就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