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有很多事情沒說,只不過如果你不信我,我說再多也沒用。阿弟,我現在已經在外省了,從市裡回來以後,我就沒跟你透露過一星半點。我把你當弟弟,我對你一直就一個想法,我也不說虛的,幫的到你的事情我一定幫,幫不到的事情那就不幫,我從來沒想過在你身上得到一分一毫的利益。”在我猶豫的時候,周寧在電話那頭幽幽的開了口。

話雖如此,但文培之前並不這樣,離開的那天我把錢給他,他也並不願意收。今天的文培雖說像是變了個人,但任誰到了這個境地,對錢都是渴望的吧。

所以孰是孰非依舊是沒有定論的。

我聽到周寧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隨後他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有點茫然,羅霄疑惑的問著我:“晨哥,怎麼了,你怎麼這個表情啊。”

我有了讓羅霄替我作判斷的心,於是便將周寧所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轉述給了羅霄。羅霄聽完以後撓了撓頭說道:“晨哥,我不知道怎麼說,因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你們一起又經歷過什麼。他們兩個肯定是有一個說謊了,或許兩個都說謊了,不過我想問你的是,他們誰對誰錯,對現在的你來說還重要嗎?”

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重要啊,怎麼不重要,兩個都是我兄弟,做兄弟的騙我,這事還不重要嗎?”

“一個在省外,不出意外一年也回不了幾次。一個要不就是躲什麼丐幫,要不就是躲什麼其他的人,照你說的這個周寧的說法來說,無外乎是債主。就這麼兩個人,你一年又能見的到幾次,你就算見到了還要摻和進他們的事情嗎?你一個學生能摻和的了嗎?”羅霄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的所在。

“是這樣嗎?”我喃喃自語道。

“晨哥,我知道你的性格,你對自己真正在乎的人都是竭盡所能的去幫助,可是你一個人的精力有限,而且說難聽點能力也有限,你就不要想著所有事情都要摻和一手,真的沒有必要,我倒是覺得那個周寧對你還是可以的,他說從來沒想過在你身上得到一絲一毫的利益,他能這麼說,那確實是把你兄弟的。那個文培我不評價,但是晨哥,如果是我的話,我碰到事了要不就是不找你,要不就是直接就跟你坦白碰到事了,需要錢,我會直接開口,而不是一點點跟擠牙膏似的從你身上擠一點擠一點,直到最後把你擠乾淨。”

羅霄說著不評價文培,但其實他的話意思也很明顯了。我微微嘆了口氣。

羅霄又繼續說道:“晨哥,多為自己想想吧,你看你,現在身無分位了,接下去是不是又要問可可去借錢了?我知道只要你開口,可可肯定會給你的,但是說到底可可是你妹妹啊,你這個做哥哥的能不能讓她省點心。”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被羅霄說的有些無奈了。

其實我心底也是偏向周寧的,只不過我和文培認識的時間太久了,久到我沒辦法去懷疑他。但是無論是周寧也好還是羅霄也好,亦或者是文培自己本身說的話也好,最後在我心底匯總起來,得出的結論確實是文培撒了謊。

想了想,我再一次的打了電話給周寧。

“哥,我相信你,你再跟我說說吧,我聽一聽,如果我覺得能勸的動文培,那我就事實,如果我覺得勸不動,那我也能有所防備。”

“阿弟,其實我一直沒找你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我知道真要說起來,在你心裡肯定是文培更重要,他和你認識的時間久,你自然會更信任他。所以我不想在你這自討沒趣,而文培其實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篤定我不會找你。其實其他的事情也不多了,無非就是他的錢是怎麼來的。既然你問了,那我就跟你說一說吧。據我所瞭解的,那兩條蚊香是他偷的他爹的,他爹準備送人的。他出去的時候說是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