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了這麼一批住宿的學生之下,我們迎來了正式開學。

我們也成了正式的高三學生,當教室後面的黑板寫上離高考剩餘天數的時候,一絲緊迫感避無可避的籠罩在每一個高三學子身上。

寒窗苦讀十二年,縱使平常的小打小鬧再多,真當高考兩個字成了有數的日子以後,大家多少還是重視了起來。其實應該換個說法,有重視,但不多。

杜戈他們起初走讀的時候我們是替他們抱不平的,走讀就必須起早貪黑,要比住宿多花很多時間在上學和放學的路上。

但是時間一久,他們的做法讓我們住宿的羨慕的緊。

其餘人不談,杜戈和肖輝還有邵迪藉口家裡遠,在走讀之後申請了不上夜自習,其實班主任本身是有意讓他們認錯之後再住宿的,結果三個王八羔子在某一天放學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鑽進召喚師峽谷之後就徹底打消了住宿的念頭。

用杜戈的話來說就是,“要申請住校,還得班主任作擔保,這校誰愛住誰住,反正老子不住,孔子也不住,墨子更不住。”

用肖輝的話來說就是,“夜自習不用上,無非就是早上起的早點,就當鍛鍊身體了,召喚師峽谷的風景很好,我想去看看。”

用邵迪的話來說就是,“qwerdf等著我去按,沒時間住校。”

因為少了很多人,所以哪怕正式開學後高三的寢室還是沒有及時調整,每每夜晚,冷清的寢室裡總是會聽到羅霄默默的在那嘀咕:“不自由,毋寧死。”

羅霄沒念叨幾天就找我商量道:“晨哥,咱倆要不也搞點事情出來不住校算了。”

我翻著白眼回絕了他:“不行,我要住校。”

“晨哥,你不羨慕嗎?”

“羨慕。”

“那為什麼還要住校。”

“我要陪可可。”

“”

只不過世事無常,很快我們就出了事。

事情的地點不用說,自然是實驗樓廁所,如果我是校長,我一定會把實驗樓廁所邊上的連廊捲簾門給開啟,那會直接減少校園不良事件發生的次數,可是我不是。

杜戈自從不住校以後做人似神仙,杜戈的父母開明程度在之前住院的時候我就已經見識過了,所以在這次的事情發生後,杜戈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和父母坦白了,坦白後的第二天就拿著饅頭錢還了我,至此他就沒了壓力,再加上走讀的瀟灑,讓他已經看不上在實驗樓廁所偷偷摸摸點蚊香的舉動,他更多的是在教室裡養精蓄銳,只等放學後和肖輝他們去召喚師峽谷遊歷。正因為如此,所以這次的事件的起因難得和杜戈沒了關係。

邵迪家相對來說比較遠一點,所以早上沒什麼時間在家裡解決自己的三急,每次他都會等到了學校後解決,至於是早自習解決還是大課間解決還是午自習解決,取決於他的腸胃。

這種事一般都會去實驗樓廁所,因為教學樓的廁所人來人往人很多,學校的男生廁所是沒有門的蹲坑,人多就怪尷尬的。邵迪一般都:()最後一排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