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弟來了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捱打。”於澤俊冷聲說道。

“澤俊,你別說了。”羅霄做起了和事佬。羅霄和於澤俊座位離得很近,他們之間的交情相對來說要好上一些。

這事是因我而起,所以我開口說道:“於澤俊,今天咱誰也別說了,你的威脅也沒什麼意思,至於後面你愛找誰找誰,我等著就是了。”

“我不是威脅你,我說的就是實話,我看那個叫向東的不爽很久了,你既然跟他一條心,那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至於你們剛才說話的另外幾個,你們要參與進來我也不在乎,你們等著就是了。”

我不想再和他進行毫無意義的爭執,於是言簡意賅道:“你什麼時候叫來人了,什麼時候告訴我。”

“我現在就叫。”

話說罷,於澤俊的床頭就有了亮光,他打起了電話:“澤軍,明天早上帶人來學校一趟。”

他打完電話以後就朝我這個方向說道:“王晨,你要是個男人,明天早上六點半叫上向東,小賣部後門口咱們把這事私下了了。你要是不敢去,我讓我弟上教室找你們。”

我沒理他,閉上了眼睛睡起了覺。

“於澤俊,你信不信我先寢室裡辦了你?你在狂什麼啊?”陶亮開口說道。

“呵,你隨意,你一個人不一定是我對手,你們要是一起上我直接告訴老師。我從外面找人只要他們不被抓誰也不知道是我找的,你們要是動手,你們跑不了。”於澤俊的語氣十分不屑,不屑中還有些得意。

“行了,當他傻子看就行,明天要一起的陪王晨一起去,不想一起的就管自己。”肖輝開口說道。

“我倒是想看看他弟弟有多牛逼,王晨,我陪你。”杜戈無所謂的開口道。

“睡覺吧,屁大點事。”我下了結論。

寢室裡安靜了下來,我也安心睡起了覺。

至於擔心?有什麼好擔心的,我早就不是那個初中的我了。

第二天一早,寢室全員起的都早,讓我頗為驚訝。於澤俊起床後很快就出了寢室,想來應該是真找了人去迎接了。

“於澤俊起的早還能理解,你們都起那麼早幹嘛,還準備看看熱鬧?”我打趣著他們。

“看個毛的熱鬧,這於澤俊總說一個班一個寢室的不好對他怎麼樣,他要是真從校外找人進來了,我們怎麼也不能袖手旁觀。”

幾個人雖說話語不同,但意思差不多都是這個意思。

“王晨,我跟澤俊關係還行,正常來說我肯定是不參與的,不過那天我的事是你先動手幫我的,所以不管怎麼樣,我肯定是和你站在一邊的。”羅霄認真的對我說道。

我樂了樂說道:“屁大點事,人少還不夠我一個人揍的,人來的多就跑唄,我們這是在學校,又不是荒郊野外。”

“王晨,我發現論裝逼,你才是最厲害的。”杜戈一臉佩服的說道。

“本來不敢裝的,你們沒看我昨天你晚上後來都沒理於澤俊麼,今天你們說要陪我去,我才敢裝的。”我樂呵著說道。

肖輝開口道:“走吧,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吧。”

我點了點頭,帶頭出了寢室。小賣部的後門靠近學校的圍牆,和實驗樓的背後一樣,是一些同學或是校外人員翻牆進出學校的地方,一般不會有其他學生或者老師會到這個地方來,所以這個地方很多時候也是爆發衝突的聚集點。

我們到的時候於澤俊已經和一些人等在了圍牆邊,只是一打量,我便放下了之前略微有些擔心的心情。人並不多,算上於澤俊也才六個人。雖說他們的造型挺誇張的,頭髮或燙或染,露在衣服外的手臂腳踝甚至都有著紋身,但他們一個個瘦不拉幾,睡眼惺忪的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