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的,雖說邵迪和許楠好心的幫我在班主任那裡請了假,但是班主任並沒有輕易的相信,而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他們自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等我到學校的時候第一節夜自修都快要過去了,班主任問我原因,我不願意回答,也不願意作假,就只是沉默。

班主任對付我的方式也很簡單,罰站。我沒去抗爭,一個人站到了走廊上。

下課鈴響後,班上好些個同學都來關心了我,其他班相熟的同學也都過來問了問我情況,不過都被我一一搪塞了回去。

一直罰站到了夜自修下為止,我婉拒了室友們同回寢室的邀請,和可可走在了人群的最後。我有事想問她,而她也確實在等我。

從教學樓到寢室的路程不算很長,前半程我們兩個都有些沉默。後半程我沒忍住開了口問道:“可可”

“哥,別問了,我說。我和瑤瑤姐一直有聯絡,上高中之前就有聯絡,上高中之後也一直有聯絡,我們兩個並沒有因為你而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今天她見到你以後就發了訊息給我,讓我勸勸你。”

“就只是勸勸而已嗎?”

“嗯”

“哥,放下吧”可可的聲音微乎其微,但對我來說卻震耳欲聾。

熄燈後的寢室照常活躍了起來,高二夾在高一和高三中間屬於爹不疼娘不愛,值班老師對高二基本也就熄燈後會來查一次寢,主要的重心還是放在高一和高三上,監管不力的情況下,我們高二自然會比較散漫,行事也愈發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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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陶亮照常“啪嗒”一聲後,肖輝和杜戈也陪上了他。我起身下了床,走到了陽臺,趴在了窗臺上看著窗外靜謐的夜。

肖輝點著蚊香走到了我身邊,“說說看,今天是怎麼了。”他有些關心的問著我。

“沒什麼,就是心裡有點鬱悶,想透個氣。”

“說說吧,邵迪他們說你是為了個女生是吧?”杜戈也走了過來說道。

“王晨那犢子八九不離十是為了女生,沒準就是那個女收銀都說不定。”邵迪接了腔。

“啊?女收銀是誰?有什麼說法嗎?”陶亮立馬跟上道。

邵迪傳播謠言的速度不是蓋的,在我默不作聲的這段時間裡,他已經將我宣傳成了為愛痴狂不顧上學的情種。

大家都來了興趣,圍著我問東問西。

“王晨,你那點事能不能放到白天說,現在我要睡了,別吵了。”

於澤俊並沒有參與我們的話題,在我們雖然吵鬧但氣氛和諧的時候他的命令式語氣顯的十分突兀。

於澤俊在我們寢室中是個例外,除了他以外,我們彼此之間都是經歷過開學第一天的一起出手,一起罰站。我們彼此之間的關係挺和諧,挺融洽,但這並不代表我們會排擠於澤俊。

只不過於澤俊第一個晚上吹噓自己弟弟是老大以後面對我們就一直有些傲氣,雖說其他幾個室友都不甘示弱的各個吹噓起了自己的事蹟,但他仍然隱隱間有想做寢室話事人的意思。

我們是學生,我們很直接。如果他的弟弟是真實存在的,也確實有如他所說的地位以及事蹟,我們也聽過他弟弟的名頭的話,那我們的確會高看他一眼。如果他自己的為人處事能贏的我們的尊重,我們也同樣會認可他。可實際情況是我們並沒有聽說過他那所謂的江湖大哥弟弟,他平日裡的作風也並沒有博得我們的好感。學生之間沒有那麼複雜的心思,相互接觸下來覺得他不討喜以後他的話,很多時候我們並不當回事。

只是話雖如此,他此時的訴求卻合情合理,於是我在微微一愣之後便回應了他:“行,那就不聊了,睡覺吧。”

也許是因為那天吹牛的時候我一句話沒說,也許是我順從了他的話讓他覺得他可以拿捏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