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瞭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後,我仔細的推敲了一下羅凌峰找上門的可能性。

從他之前那次在學校看到我掉頭就走的表現來說,他應該是不至於會來找我。但再加上高賀這件事,也許他會在幫高賀的基礎上順帶著找我麻煩。

畢竟在他們這些思想偏激的人眼裡,杜戈之於高賀,我之於羅凌峰,也許都是一樣的。而人一旦共情,便會失去很多理智。

一個已經出了校園混著社會的人,我不得不防。

在學校裡,我沒什麼好擔憂的,在葉傑的事情過後,學校已經加強了防範,避免此類事情再發生。但在學校外,一切就成了未知數。

我並不怕他找我談,因為談證明他還有理智,就怕他如當初對付雄威那般,在我們上學或放學的必經之路上給予我們痛擊。

打或者被打,我已經經歷過多次,我在意的並不是這些。我在意的是被打之後報復無門的破碎心境,又會用多長時間去治癒。

我找到了杜戈,略有憂心的告訴他:“杜戈,高賀不算什麼,但他的表現確實是能叫的動羅凌峰的樣子,羅凌峰這個人不得不防,所以這段時間我們儘量一起走,上學放學都不要分開。”

杜戈若有所思的問著我:“這個羅凌峰是不是那時候於澤俊找來的那個紋身男?”

我點了點頭。

“那慌個毛。”杜戈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靠,那天情況不一樣,這次他要是來找上你,不會善罷甘休的,當然這其中有我一點因素,算是我連累你了。”我解釋道。

“扯什麼犢子,咱們兄弟,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你幫我的情誼我都看在眼裡,以後別說這種話。”杜戈有些埋怨道。

“杜戈,老實說我沒什麼把握對付他,所以你聽我的就行,咱們一起走,至少保證自己不吃什麼大虧。”我實誠的說道。

“我們兄弟本來就該一起走,不過我從來不在乎這些事,我只是怕麻煩,並不怕事。”杜戈十分自信的說道。

我不明白杜戈的自信在哪裡,只不過杜戈這個樣子讓我相對寬慰了不少,我曾經一度從擔驚受怕中走不出來,我自然不希望我身邊的人如我那時一般。

……

我的擔心似乎有些多餘,高賀沒了動靜,羅凌峰也沒聯絡我,但我深知最難的一關還沒有過。

週五放學後,我沒有和可可打車回家,而是和杜戈他們一起擠公交車回家,他們無知者無畏,我卻不能不當回事。

只不過一路相安無事,杜戈勸著我:“晨哥,別把這些這個哥那個哥的太當回事,說白了不就是一個小混混麼,能拿我們怎麼樣,我們這麼多人,他們也怕的。”

我有些無奈,但回頭一想也許真是自己想多了。

……

週末的時候,杜戈打了電話給我:“晨哥,火箭答應我去逛街,她說小華姐也在,讓我問問你要不要一起?”

“什麼小華姐,你跟我一個輩分你得叫她外甥女小華。”

“我跟火箭一個輩分。”杜戈賤賤的說道。

“靠,重色輕友,那你得叫我晨舅。”

“晨哥,我叫你義父都沒事,我和火箭的事全靠你呢。”

“行了,別貧了,逛逛就逛逛,不過我得早點回學校訓練的。”

“沒事,等你回了我們和你一起回唄,到時候我也去打打球,火箭說:()最後一排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