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蹤影,有些把我刪了,有些是不回了。同樣的,我對於聊天室裡的好友也會加了刪,刪了加。這麼迴圈往復之下,最後大浪淘沙下來一個網友,我和她聊了很久很久,聊的我從一分鐘只能打十幾二十個字到了一分鐘能到一百個字。

我的進步神速讓老姐都羨慕不已,她只會一指禪的時候,我已經學會了十指盲打。打字快了,聊天的東西自然也多了。她不肯告訴我真名,我只知道她的網名叫林中夢海中珊。簡簡單單、乾乾淨淨,不是時下流行的火星文,也沒有那些複雜繁瑣的符號,就那麼簡單的六個字。

她比我大三歲,她給我講她高中的故事,我就給她講我初中的故事。一來一去,兩個人就開始無話不說,嗯,至少我是無話不說,她是不是我並不清楚。熟了以後,她問我:“你怎麼每天只上一個小時的線啊,我注意好久了,不多不少,剛好一個小時,每天如此。”

“我用的是我姐的電腦,她說膝上型電腦每天只能用兩個小時,所以她一個,我一個,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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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你姐說的這個說法,我怎麼沒聽說過。你姐肯定是被騙了,要不就是她故意騙你,等你玩一個小時以後她就回房間使勁玩,就不告訴你。哈哈哈。”

“額不會的,我和我姐的是同一間房間,雖然中間有隔板,不過她有沒有偷偷玩,我還是能看到光亮的。”

有些有關家庭條件的事情,對於我的那些同學,朋友,我從來都沒提起過一個字,但是對於她,我卻沒有絲毫隱瞞的就說了出去。因為天南海北,只靠著網路有著聯絡的我們,這輩子註定只能是網友了,指不定哪天就斷了聯絡,所以我絲毫沒有顧忌。有些事,總是要有個人能傾訴。

而她並不在意我家的家庭條件,她只是開著玩笑回著我:“小弟弟,我也有膝上型電腦,我從來都不關機的, 你要是認我做個姐姐,哪天我心情好了就把它送給你,這樣你每天就不用只玩一個小時了,而是可以想玩就玩了。”

“哈哈,珊珊姐姍姍姐”我重複了八百遍給她發了過去。

她回了我一個怒火的表情:“你要是好好叫,我還真打算送你,你這樣,我偏不送了。”

我本來也就沒覺得她會送,讓我叫出一聲姍姍姐純粹是因為接近一個暑假的聊天讓我真心實意的想叫她一聲而已。

隨後她後知後覺的問我:“你怎麼知道我叫珊珊。”

“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你真名叫林夢珊。”

“我靠,你該不會認識我吧,你是不是我學校裡哪個暗戀我的人,故意接近我和我聊了一個暑假,企圖獲得我的芳心是吧。”

“我又不傻,你的網名叫林中夢,海中珊,連起來不就是林夢珊麼。”

“那為什麼不是林中中呢。”

“好吧,那以後叫你林中中。”

“滾蛋,不好聽。”

“林中中啊,我們聊了這快一個暑假,我對你的印象一直是溫柔的知心大姐姐,你今天又是滾蛋,又是我靠的,我突然發現你應該是個彪悍的女漢子。”

“本姑娘可鹽可甜,不是你這種小弟弟能夠理解的了的。小弟弟,今日你的一個小時到時了,跪安吧。”

我看著時間,確實也到了一個小時,雖然她說膝上型電腦沒這個說法,不過我卻並不敢去嘗試,萬一她說的是假話呢。

臨開學前,我有些不捨,但是再不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手機和電腦,暫時都是我遙不可及的夢。

我向林夢珊告了別:“姍姍姐,我今天下了之後,應該很久都不會再上線了,我來向你告個別。”

“行,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記得我們說過的話就行。”

“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