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髒了一點,問了他什麼原因,他說是我把他推進了排水溝,他想起來我還壓著他不讓起來。於是她奶奶又來我家數落我,還向各種路過的村裡的老人宣揚這個事情。”

飛哥聽到這插了話:“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小時候總有的,雖然他和他奶奶做的確實不對,不過這種事應該不至於鬧到現在吧。”

“的確不至於,所以這種小事哪怕再多,我也並不怎麼在乎,當天捱了數落,第二天我轉頭就忘了,是後來又一次,我去他家玩,玩了以後他家少了東西,他奶奶整個村宣揚是我偷的,說我家裡沒有父母管教,就是個野孩子,村裡人問她家丟了什麼,她也不說,只說很重要。我是真的很委屈,我從小在他家玩到大,他們家裡我們家又很近,我就算是要偷,也不可能是偷他家的東西的。飛哥,你知道最後他們家少的是什麼東西嗎?”

“我怎麼會知道,你說唄。”

“一副撲克牌裡的兩張司令,我和阿杰陪著她奶奶鬥地主的時候掉入了沙發的縫隙裡,後來她奶奶打掃衛生的時候找到了,然後沒有聲張,只是讓阿杰來我家叫了我,說我的嫌疑被解除了,我又可以去他家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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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去了?”飛哥有些無奈。

我點了點頭:“是啊,我還很高興,我覺得自己又清白了。”

“還不是因為這件事吵的架?”

“嗯,這件事當時我是覺得沒什麼,但是我媽知道後受不了了,於是就把我轉學到了縣城,轉學之後,最開始的時候融入不了班級,所以還經常回村裡和阿杰他們一起玩,那段時間阿杰對我的態度也還不錯,畢竟見一面不容易,然後寒假的時候,我們一起打著彈珠,有個村裡的小夥伴吧阿杰的彈珠都贏走了,甚至還贏走了他珍藏的那些醬油彈珠,白玉彈珠,阿杰氣不過,為了報復他,就把那個小夥伴的玩熱了脫下的新衣服給藏了起來,藏的時候是我和他一起藏的,我本來勸他換顆樹掛一掛就好了,他偏要塞進一個缸裡,還拿棍子捅了捅。當時我在旁邊看著,確實也沒感覺出來什麼,結果後來才知道,那是個茅坑,只是上面鋪了層稻草,我們都不知道而已。那件衣服挺貴的,那時候要個三百多吧,東窗事發後,阿杰說是我弄的,那個小夥伴的家裡人直接來了我家要我爸賠償,我爸很生氣,因為那時候的三百多對我家來說是筆鉅款了,老爸賠了錢,氣的打了我一頓,我就忍不住了,我不是忍不住被打,我是忍不住我爸賠了錢,因為我從我爸的臉上看到了心疼。所以這件事我不再隱瞞,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爸,我爸那天很傷心,他向我道了歉。後來啊,阿杰找到了我,質問著我為什麼要告發他,他質問著我們是不是兄弟,所以我和他吵了起來,從那以後,我跟他基本就沒怎麼交流過,直到現在和他一個班。”

“草。”飛哥難得說了個髒字。他繼而又說道:“這種人也配提兄弟兩個字?真玷汙了這兩個字,行了,阿晨,你沒錯,從頭到尾就是阿杰的錯,以後不用搭理他,他要是沒完沒了,我會給你出頭的。”

飛哥的認可,讓我心裡好受了不少。跑完步,練體能的時候,我特別的用心,我希望有一天,碰到事情了,我自己就能替自己出頭。我要強大自己,我不想著去欺負別人,但也不想被別人欺負。

夜自修。

陳意的位置不出意外的事空了出來,我呆呆的望著那個空位,心裡很不是滋味。

上課的時候,班主任的目光一直往我這裡看,讓我很反感。下課的時候,她特地等了好幾分鐘,才宣佈下課,然後自顧自的回了辦公室。

蔣曉曉起身經過了我的身邊,她輕輕的甩了一句話給我:“跟我出來,保持點距離。”

我楞楞的起了身,跟著蔣曉曉走到了教學樓的中間大廳,這裡的地理位置可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