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芯喜歡杜威寧?然後呢?”筱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苟使者,急切地追問著。

苟使者接著說:“這杜威寧也是個軸人,拒絕關芯的時候,把話說得特別絕,說自己只喜歡姬茉莉,讓其他女生都離他遠點。關芯呢,家裡有錢,父親是做生意的,寢室另外那倆女生都聽她的,圍著她轉。這仨人啊,經常在背後嚼姬茉莉的舌根,說姬茉莉作風不好,亂搞男女關係,就盼著杜威寧能聽了這些謠言,對姬茉莉死心,然後轉而喜歡關芯。可杜威根本不信那些瞎話,這仨女生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想出個丟錢的損招兒來陷害姬茉莉。她們早就謀劃好了,可沒想到姬茉莉突然搬出去住了,這計劃就被打亂了,一直沒機會下手。誰知道今天姬茉莉回寢室睡午覺,可讓她們逮著機會了。這仨女生瞅準時機,馬上誣陷姬茉莉偷了錢,還叫上自己的家長去鬧學校,非要學校開除姬茉莉不可。”

筱西氣得拳頭都握緊了,咬牙切齒地說:“這仨女生也太壞了!我絕對不會讓她們得逞,一定要還姬茉莉一個清白!年紀輕輕的,心腸咋這麼狠毒呢!”

苟使者微微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說:“說狠毒吧,也不完全對。這關芯啊,打小就被家裡人寵著,要啥有啥,啥事兒都順著她的心意來。時間長了,就養成了這麼個任性、自私的毛病。一旦碰到自己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就不管不顧了,也不想想這麼做會把別人害得多慘。”

筱西聽著苟使者的話,心裡雖然還是氣鼓鼓的,但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不由得點了點頭。

苟使者頓了頓,又接著說:“這事兒啊,對你們來說,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教訓。”

筱西反駁道:“我都差點把命給丟了,這教訓還不夠大?”

苟使者看了筱西一眼,糾正道:“我說的是你們,不是你一個人。”

筱西這下被弄糊塗了,眼裡滿是疑惑,直勾勾地看著苟使者,等著他往下說。

苟使者清了清嗓子:“就說藍牡丹吧,她家庭條件那麼好,老爸有錢有勢,姐姐又疼她,這本來是好事兒,可她呢,行事太過高調,想幹啥就幹啥,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她得明白,不能老是這麼自我,得學會和身邊的人好好相處,這樣才能走得長遠,要不遲早得被大家孤立起來。再講講姬茉莉,她有追求電子琴的夢想,這沒錯,可在掙錢實現夢想的道路上,是不是有點走偏了?啥事兒都先想著錢,讓周圍的人覺得她這人太功利,不好接近。你看,連室友都處不好關係,她真得好好想想自己哪兒做得不對了。還有蔡百合,她爸當官,這確實能給她幫不少忙。但就像這次的事兒,她爸就是公安局副局長,沒證據不也沒辦法嗎?所以說,家裡的背景固然重要,但自己要是沒點真本事,光靠家裡,也不是長久之計,畢竟‘打鐵還需自身硬’嘛。”

筱西一邊不住地點頭,一邊說道:“您這話說得在理,我聽明白了,回頭就把這些道理跟她們仨唸叨唸叨,可眼下姬茉莉這事兒總得想個法子解決吧!”

苟使者一聽筱西這話,腦袋微微揚起,呈四十五度角對著天空,神秘兮兮地開了口,說話還故意慢悠悠的,跟要釣人胃口似的:“嗯……解決的辦法呢,也不能說沒有……就是……”

筱西立馬賠上笑臉,笑嘻嘻地說:“您放心,只要能幫姬茉莉把這事兒平了,我手頭還有好些不同顏色的絲襪呢。到時候讓姬茉莉穿上幾條顏色鮮亮的,脫下來給您燒過去,你就慢慢‘欣賞’,隨便把玩唄!”

苟使者一聽,立馬跳腳道:“去去去,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收起來,我是那種人嗎?”

筱西瞧著苟使者那副急赤白臉的樣子,嘴上趕緊應和:“我知道,您肯定不是那種人。”可心裡卻犯嘀咕:你就裝吧!你就是那種人!

苟使者還在那裝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