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西真是不想搭理這個坑貨了,可一想到苟使者曾救了自己一命,於情於理也只能強壓著怒意,開口說道:“我有些地方不太明白,想請教你一下。”

苟使者立刻挺直了腰板,裝腔作勢道:“請講!”

“如果說我走在馬路上,看見你走在我前邊,然後我拍了你一板磚,是不是就算做了一件壞事?然後二十四小時壞事的指標就指向了一?”筱西一本正經地問道。

苟使者微笑點頭,“然也!”

“如果說我走在馬路上,看見你和你哥並排走在我前邊,然後我拍了你們一人一板磚,那應該算我做了幾件壞事呢?”筱西繼續一本正經地詢問。

苟使者微笑著伸出兩根手指,“兩件!”

“如果說我……”筱西話還沒說完,苟使者實在是忍不住了,連忙開口阻止:“打住!快打住!你再拍一板磚的話,我腦袋該成沙琪瑪了!”

此時的苟使者滿臉無奈,而筱西則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彷彿在這場關於手錶的討論中找到了一點小小的樂趣。

筱西讀完手錶說明書後,腦海中立即閃現出一種想法,她迫不及待地向苟使者驗證道:“如果說你是小偷,偷東西的時候被我拍了一板磚,是不是算是做好事?手錶不會有任何反應。”

苟使者無奈地點點頭。

筱西接著又說:“如果說你是小偷,偷東西的時候我沒有任何動作,等事後我再拍你一板磚,是不是我做的就是壞事?”

苟使者一愣,隨後爆出一句粗口:“握艹!還尼瑪能這樣操作!”

筱西哈哈大笑起來,彷彿找到了手錶的正確使用方式,正當筱西沉浸在喜悅中時,病房門再次被開啟,安夏皺著眉頭看向筱西,顯然是因為筱西還沒有乖乖睡覺而有些生氣。

筱西急忙解釋道:“我做夢夢見自己中彩票了,然後,然後就笑醒了。”

安夏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留下“晚安!”兩個字後,再次關門而去。

此時,筱西發現苟使者怒視著自己,苟使者恨恨地說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想拿板磚拍我?”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打個比方!”筱西急忙解釋。

苟使者自言自語道:“我怎麼聽都感覺我要被板磚拍呢?我討厭這種長條狀物品!”

筱西心中暗笑,隨後開口問道:“收集惡之力的事情著急嗎?”

苟使者還在回味板磚的事情,隨口說道:“著急!越快越好!”

“著急我也沒辦法,我現在身體不行,還在住院期間,總不能為了給你收集惡之力,沒事砸醫院玻璃玩吧!”

“那就等你出院的,總之就是抓緊時間,越快越好!”苟使者心不在焉地說道。

“我知道了,我還挺喜歡這塊手錶的,我給這塊手錶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要不要聽一聽?”筱西笑的很陽光。

“哦?說來聽聽!”筱西的話勾起了苟使者的好奇心。

“黑狗!好不好聽?”筱西眨著雙眼看向苟使者。

苟使者怒視著筱西。

“苟使者送我的黑色手錶,簡稱黑苟不好嗎?”筱西故意裝作沒看見苟使者表情的變化。

“滾蛋!”說完苟使者便消失不見。

這人真有意思,說完“滾蛋”二字,自己卻消失了!這不是自己罵自己嗎?也不知道是苟使者感覺自己說不過筱西,還是怕筱西繼續調侃他,又或者是自己研究馬路旁的板磚去了,反正是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病房裡又恢復了寧靜,而筱西看著手腕上的手錶,心情愉悅,她找到了手錶的正確使用方式,還有調侃苟使者的快感,反正就是心情舒暢,那就兩個字,睡覺!

不知不覺半個月過去了,筱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