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朱商書也是個死要面子的,嘴硬得很,還在那叫板:“怎麼著?還想在此地動手不成!”

筱西在旁邊悠悠地來了一句:“我們皆是弱女子,怎麼會動手?你今天穿得像猴屁股一般,汽車見了你都得踩剎車!”

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掩嘴輕笑,朱商書這下可惱羞成怒了,扯著嗓子嚷道:“我的話撂在這兒,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你們也休想登臺!”

就在這當口,人群裡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天王老子還能管誰上臺不上臺?”

眾人轉頭一看,原來是一位頂著地中海髮型,渾身透著官場氣派的男子走了過來,藍蓮花和幾名男子緊緊跟在他身後。那些認識這地中海髮型男子的,都滿臉堆笑地打著招呼:“徐主任,您怎麼大駕光臨了?”

徐主任嘴角往上一挑,似笑非笑地開了口:“我要是不來瞧瞧,怎麼會知道有人比天王老子還厲害呢!我倒要好好看看,究竟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敢視法律和規定如草芥!”

朱暉發急忙湊到徐主任跟前,壓低聲音嘀咕了幾句,徐主任一聽,臉立馬就黑了,怒喝道:“電視臺算什麼?電視臺就能無法無天了?電視臺能左右省裡和市裡的經濟建設了?這是商業發展和商業未來的規劃,電視臺竟然敢胡亂干擾政府的決策!你們誰是帶隊的?我要向區裡反映,向市裡反映,電視臺有人干擾國家經濟建設!”

好傢伙,這一頂頂大帽子扣下來,誰能扛得住啊!朱暉飛雖說有個電視臺副臺長的爹,可他到底不是政府官員,一聽這指責,心裡也發毛了。

誰能想到,這時候蹦出個朱商書這個愣頭青,他平日裡囂張慣了,這時候居然指著徐主任的鼻子就罵開了:“你個禿頂的老傢伙!有什麼好囂張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話還沒等說完呢,就聽“啪”的一聲脆響,一個耳光就扇上去了。朱商書捂著那半邊臉,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的難以置信。

在場的人都懵了,誰能想到這還沒說幾句呢就動起手來了。藍蓮花也覺著這打人不太合適,輕輕拉了拉打人的中年男子,小聲說:“永叔,咱們這樣做,是不是……”

中年男子一擺手,打斷她的話:“是不是什麼?他們竟敢欺負到我侄女的頭上!不把他們打疼了,永遠不知道我是誰!”

朱暉飛這時候倒挺勇敢,第一個站出來,扯著嗓子喊:“你怎麼能打人呢!”

中年男子大喊一聲:“勝利!”他身後那個魁梧大漢跟聽到衝鋒號似的,“嗖”地就衝向朱暉飛,那拳頭跟雨點似的,噼裡啪啦幾下就把朱暉飛給撂倒在地了。這事兒發生得太快了,所有人都跟被點了穴似的,呆在那兒。

中年男子轉身對著藍牡丹說道:“小侄女,去準備一下,等會兒就上臺表演。”說完,他又扭頭朝向徐主任,臉上掛著一抹看似客氣的笑:“徐主任,你沒什麼意見吧。”

徐主任那表情變得那叫一個快,立馬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點頭哈腰地說道:“劉老闆定的事情那就是金科玉律,誰要是有反對意見,我第一個不答應!”

中年男子見徐主任這般表現,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側頭對身旁另一個人命令道:“大江,去幫電視臺維護一下秩序!”

大江領命後迅速行動,帶著兩人走到電視臺攝像機前,毫無顧忌地將攝像機猛地摔到地上,隨後又惡狠狠地衝向朱家父子,連推帶搡地把他們趕出了後臺。

中年男子看著藍家姐妹,臉上笑意更濃:“這下好了,壞人都被趕走了,你們就安心表演吧!”

聽到他把朱家父子稱為壞人,周圍的人心裡直犯嘀咕:這都啥跟啥啊,朱家父子再怎麼著也沒當眾打人,可這位中年男子這一系列行為,怎麼看都透著一股蠻橫勁兒,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