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騰發完脾氣後,慢慢冷靜下來,可心裡那叫一個糾結啊!他也不知道該不該信苟使者這傢伙,可他也明白,自個兒好像沒啥別的路可走,除非他不管樊梨花的死活,可他真的辦不到!

最後,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那你說說具體咋整吧。”

“咱可以找個合適的身子骨,讓你的魂魄附上去,不過有一點哈,得你和要附身的身子有一定的契合度,這樣你才能附身重生,但是……”

“但是啥呀?你能不能別一點一點擠,一次說完行不?”

“但是你不能在這個世界重生。”

“啥意思啊?”費騰嚷嚷道。

“你別喊那麼大聲,我聽得見!你聽我慢慢說。”

費騰吼道:“你能聽見個屁!聽你說啥?要不是你把我嘴封上能有這事兒?走!現在就走,回辦事大廳,我要投訴你!”說完,費騰就要去拽苟使者。

“且慢,你這情緒也太激動了,冷靜一下可好?”

“都啥時候了,你還跟我拽文詞兒!”費騰的怒吼在空氣中迴盪著。

“這是世界的規矩和秩序!你尋思尋思,活了這麼久,聽說過誰重生了?或者有誰帶著前世記憶?新聞裡那些說自己有前世記憶的銀,那都是假滴,地府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規矩就是規矩!”

費騰對著苟使者說道:“那你說說,為啥樊梨花的魂魄能和我的身子契合?你給我個說法!”

苟使者磕磕巴巴地說:“這個……這就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為啥啊!”

“騙子!”費騰狠狠地盯著苟使者。

“我不是!”

“你就是!””費騰可不管他,一點兒都不退讓。

“我現在只能讓你在其他維度附身,重新活一次。具體咋弄,你就別操心了。你又沒結婚沒孩子,你爸媽呢,就讓樊梨花替你照顧著,我會和她把事情說清楚的,以後啊,我也會照應你們倆。至於樊梨花,按道理她的魂魄早就該在地府了,現在出了這岔子,我也只能去走走關係,看看能不能在地府給她弄個掛名的活兒,人不在那兒,掛個名兒先。”

費騰聽了這話,沉默了下來,苟使者一看有門兒,趕緊接著說:“我現在就去查適合你附身的身體,我儘量找個和你現在這個維度差不多的世界。”

費騰腦子裡不斷閃過爸媽的臉,還有以前那些平常又珍貴的日子,他心裡難受極了,可又能咋辦呢?最後,他無奈地點了點頭。

苟使者一看費騰點頭了,鬆了好大一口氣,然後從懷裡掏出一面銅鏡,嘴裡嘟嘟囔囔地念叨起來:啊~啊!給我一杯忘情水,換我一夜不流淚……”

就見一道光從鏡子裡“嗖”地射出來,一下子就把費騰整個人給罩住了,費騰只感覺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那光刺得他眼睛都睜不開,身子也被一股神秘兮兮的力量扯來扯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光總算慢慢沒了,費騰慢悠悠地睜開眼,一瞧,這是啥地方啊?天空藍得就像寶石似的,大地呢,全是綠油油的草,那空氣吸一口,清新得不得了。

苟使者在旁邊笑嘻嘻地說道:“癌媽呀!你總算醒了!睡得挺得勁唄!感覺咋樣?”

費騰裝模作樣地要吐:“噁心!”

苟使者倒是挺有耐心:“穿梭維度的時候肯定難受啊!頭暈眼花、噁心啥的都正常,別擔心。”

“我是看見你才噁心呢!”

“癌呀!敗這麼大火氣,既來之則安之,這旮瘩對你來說是個全新的地方,你能開始新的生活。”

“你最好別再坑我了啊!”

苟使者開始給費騰講現在的情況:“我把你靈魂送到一個和你原來世界差不多的維度了,馬上會發生一起車禍,有輛大巴車要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