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騰和樊人精一同走進丁香湖公園,漫步在花叢中,那些五彩斑斕的花朵像是一群爭奇鬥豔的舞者,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一朵朵、一簇簇競相綻放。微風輕拂,像是大自然奏響的溫柔樂章,它輕輕拂過花朵,帶來了陣陣花香。那花香不濃烈,卻有著一種沁人心脾的魔力,像是甜蜜的輕吻,讓人心醉神迷,陶醉在這大自然的美好之中。

一路上,費騰和樊人精有趣的話題一個接著一個,就像串糖葫蘆似的。

費騰先講起自己小時候的糗事:“你可不知道,我小時候為了抓一隻蝴蝶,那股子傻勁兒一上來,啥都顧不得了,結果‘噗通’一聲掉進了泥坑,整個人變成了小泥人!回家那叫一個慘,我媽拿著掃帚追著我打屁股,打得我嗷嗷叫!”

樊人精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哈哈哈哈,你咋那麼逗呢!”

笑過一陣,他們又把話題轉到了未來,費騰滿是憧憬:“我呀,一直想當個音樂家,在世界的每個角落都留下我的音樂!我就盼著有一天,我寫的曲子能鑽進人們心裡!”

樊人精聽了,也跟著興奮起來:“我跟你不一樣,我就想開一家特別溫馨的小店,店裡擺滿我喜歡的小玩意兒,像那些精緻的手工藝品,還有各種可愛的小擺件。”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投機,正說著,一隻鳥兒跟個調皮蛋似的飛過來,“啪”的一聲,在費騰頭上拉了泡屎。

樊人精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了,還特得意地說道:“瞧見沒,這就是我的特異功能!跟我在一塊兒,這‘特殊待遇’可少不了!”

費騰那叫一個哭笑不得,“這就是個意外,湊巧罷了。”

話音剛落,天空就跟變戲法似的,一下子被塊大黑幕布給罩住了。緊接著雨“噼裡啪啦”地就砸了下來,費騰和樊人精頭髮和衣服都溼透了,他倆手忙腳亂往能躲雨的地方跑。

費騰一邊跑,一邊還樂呵著跟樊人精打趣:“看來你的威力不小啊,這雨都能被你給招來,你看這多像電視劇裡的浪漫情節,咱倆一起淋雨也挺有滋味的!”

樊人精被費騰這樂觀勁兒給傳染了,“行吧,那我先把這‘特異功能’收一收,但願這雨別下個沒完,不然咱倆可真成落湯雞咯!”

二人匆匆跑到亭子裡躲雨,身上的衣服滴答滴答地滴著水,可他們倒好,跟沒事人似的,心情一點兒沒被破壞,在亭子裡,就那麼靜靜地站著,眼睛盯著那雨幕,彷彿整個世界就剩下他倆,其他啥都不存在了。

不大一會兒,雨住了,太陽公公笑眯眯地冒了出來。他倆又接著在公園裡慢悠悠地溜達,大口大口呼吸著雨後那清爽得能鑽到心底的空氣,渾身都透著舒暢。

費騰衝樊人精擠擠眼:“嗨!這會兒能把你的真名字告訴我了吧?”

樊人精抿嘴一笑:“樊梨花。”

“哈哈,那我可不就成薛丁山了!”

樊梨花臉一紅,小聲嘀咕:“我才不要嫁給你呢!”那聲音輕輕柔柔的,帶著小女生特有的害羞勁兒。

不知不覺二人走到了公園門口,好傢伙!外面路上全是人,走來走去的,車也一輛接著一輛,汽車喇叭聲“滴滴叭叭”響個不停,人群的喧鬧聲嗡嗡的。

樊梨花突然停住,手伸進錢包裡翻出身份證,遞到費騰跟前。費騰有點懵地接過來,定眼一瞧,“樊梨花”三個大字明晃晃的。

費騰滿臉寫著不可思議:老樊這是自己有個當將軍的夢沒圓成,想讓姑娘當文武雙全的兵馬大元帥來替他圓夢?這名字……不會是老樊酒後給小樊起的吧!

樊梨花瞧出費騰眼裡的疑惑,說道:“這名字是我爸酒後起的!聽我媽講,我爸給我起完名,還嚷嚷著以後要和親家薛仁貴煮酒論英雄。結果第二天我爺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