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夏天,英格蘭的雨天似乎就多了一些。

大雨,總是不知疲倦地清洗著街道,也熄滅了夜幕中的大火。

倫敦的警察廳再次接到了某處街道居民的報警,就在昨天晚上,他的鄰居家似乎出了什麼事情,今天一早醒來,這位可憐的紳士,錯愕的發現自己的鄰居一家被大火燒成了殘骸,一家五六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那個廢墟里面。

這對於警察來說幾乎是一個詭異的案子。

那一家子,包括他們家裡七八歲的一個孩子,都死在家裡,詭異的是,沒有傷口,房子雖然被燒燬,可是屍體卻沒有什麼事情。

“昨天可是下了一場大雨的,結果沒有任何人聽見那一家子發生了什麼。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如果有人襲擊了他們,至少會被人聽見救命的聲音吧。”

就在艾薩德警長因為這個極其可怕的滅門案件忙碌的時候,他被自己的領導叫進了辦公室。

“馬蒂尤,這個案件不用調查了。”

馬蒂尤·艾薩德,疑惑地看著自己的上司。

“不用多問什麼,總之不用調查了,已經不歸我們處理了。”

可憐的艾薩德警長一頭霧水地離開了頂頭上司的辦公室,並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暴躁地把自己的記事本丟到桌子上,覺得大概是有誰搶了自己的案件,雖然他現在沒有任何的頭緒。

而艾薩德的表現落在一些還沒離開的人眼中,自然引起了一些討論。

“我們不需要把他們的記憶消除嗎?”

“不需要,多此一舉,他們的頭頭知道怎麼處理這些,好了,現在跟我回去吧。”

穆迪揮揮手,帶著自己的年輕同事離開了倫敦的警察廳。

“真是可憐。”剛剛成為傲羅不久的伊蒙·瑞文斯,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有一頭棕色捲髮,瘦削的身形,臉上帶著憐憫的神色。

穆迪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只是同情那一家被食死徒找上門,全家都沒了的可憐人家。

“行了,與其在這裡發著無所謂的善心,不如想想辦法,怎麼抓到那群無法無天的傢伙!”

伊蒙點點頭說:“或許我們可以從維奇一家哪裡可能招惹了那些人查起來。”

穆迪環顧了一圈街道,皺著眉,說:“他們家的尤金尼奧.維奇可是騎士公交的司機,說到騎士公交……”

穆迪瞬間停下言語,露出一絲疑慮,他似乎想到什麼。

“怎麼了?”伊蒙好奇的眼神看過來。

“或許是為了知道什麼,逼問什麼……”

穆迪露出沉思的表情,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他覺得自己是知道那些人到底在做什麼了。

斯波爾家族不久前被食死徒找上門來,最後那些出動的食死徒都死在了斯波爾家,最重要的是,那天到底是誰解決了那些食死徒,除了倖存者——尚迪.斯波爾知道之外,還能查到的大概只有尚迪.斯波爾當天搭乘的騎士公交的司機和售票員了。

穆迪想到這裡,就開口說道:“我們要去找一個人了。”

“什麼?找誰?”

“尤金尼奧.維奇的搭檔,和他一起經營騎士公交的售票員。”

穆迪說道這裡,忍不住皺眉。

“希望我們去的不是很晚,那個可憐的傢伙還沒有被那些人找上門。”

而遠在霍格沃茨的鄧布利多也很快知道了這個訊息。

這並不是一個什麼好訊息,甚至可以說是特別壞的訊息。

鄧布利多很快就叫來了麥格教授。

“發生了什麼,阿不思。”

簡單把維奇一家的事情告訴麥格,鄧布利多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