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柺杖,走路刻意放緩,卻又邁開最大的步子,幾步走到沈菀的身側。

那京妙儀還在罵沈菀,什麼汙穢毒咒,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壽命去詛咒沈菀,望沈菀容顏盡毀,短壽,死無全屍,等等……

謝玉瑾劍眉一蹙,拿起獅子頭杖,狠狠砸在了京妙儀的身上。

“咣!”

“啊……”

笨重的獅頭杖,砸的京妙儀頭破血流,鮮血從頭髮絲流下,也砸得她頭暈目眩,一時分不清南北。

京妙儀重重坐倒在地上,沈政一快速伸手扶著京妙儀。

京妙儀便躺在了沈政一的懷裡,一隻手捂著流血的頭部,另一隻手指向謝玉瑾:“你……你,你堂堂七尺男兒,竟動手打女人。”

皇城司的人拿回謝玉瑾的獅頭杖。

謝玉瑾雙手疊在獅頭上,把沈菀護在身後,道:“本都主的獅頭杖,從來不打女人,但本都主曾聽祖母說過,這獅頭杖二十年前曾痛打落水狗……”

京妙儀瞳孔一震。

二十年前,京妙儀為了推掉鎮國公這門親事,在鎮國公身受重傷,最需要她的安慰時,卻跑到鎮國公的床榻前,與他說絕情話。

鎮國公當場嘔血,險些毒發而死。

當時鎮國公府謝老太太,氣地用獅頭杖敲打京妙儀的腿,把京妙儀趕出鎮國公府。

此事,知道的人少。

“那今日,本都主打的,就是口無遮攔的瘋狗,何來女人?”

“你……”京妙儀指著謝玉瑾的手,抖動了幾下。

沈政一看向謝玉瑾的身子,自嘲地說:“看來謝小公爺已恢復身子,官復原職。”

“託您的福,幫我養育了這麼好的媳婦。”謝玉瑾回頭看沈菀:“若沒有我的菀兒,我如今怕也不能安然無恙的站在岳父面前,給岳父上刑,送岳父下獄。”

“好,好。”沈政一連說了幾句“好”字,他知道,沈家已經沒有退路了。

昨夜沈潯之帶族譜入府,將沈府全員從族譜除名,便是為了一個局。

皇上要尋個由頭,發落沈府才是果。

可是他不甘心,皇上憑什麼對他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無利用價值了,便想殺掉他。

沈政一看著謝玉瑾和沈菀二人,“哈哈哈”的笑了好一陣子。

“都想收我沈家,好,我沈政一在入獄前,賣你們一個秘密。”

既然皇帝要殺他,那這個秘密……他也沒必要守著了。

:()小公爺,夫人帶前世記憶重生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