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又看到侍者和小弟們也也是按照歐羅巴標準來搞服務。

門口是花枝招展的女郎,具體做什麼不得而知,總之這個地方讓蘇揚想起了上海。

小毛奇摟著小玫瑰踏進旅館的時候簡直太有範了,就跟電影裡的闊少爺一模一樣。

小玫瑰抬著頭臉上散發出一種發自內心的滿意微笑,她扭動著腰身,每一步都走的非常輕佻,如果有手機,她高低會給自己精修十幾張照片然後發個朋友圈。

再加個定位。

再看旅社門口,破衣爛衫的黃包車伕以及乞丐都被驅趕到了旅社勢力範圍之外,主打一個“無關人等禁止入內”。

小毛奇要了兩間套房,一行人又開始在房間裡準備打牌玩骰子。

就按照蘇揚的方式玩。

“我們還是喝酒吧。”蘇揚說。

小毛奇一臉的不滿意:“聽我的聽我的,你既然說了,就按照你的玩,我看看今天到底誰是贏家。”

蘇揚無奈,真是恨自己之前嘴賤說了那麼多讓小毛奇又想到了新花樣。

其實這種方式玩起來是又低俗又屌絲,可是小毛奇聽著就很興奮。

真以為這些人模狗樣的人開了豪華房間那麼關起門來就會有什麼高雅的行為嗎?那真是想多了,只能說上流玩起下流的也是相當的得心應手。

蘇揚吹了吹自己的手指:“那就玩。”

小毛奇不知道的是一旦蘇揚下了決心,那他只有必輸的份,蘇揚從迷龍那裡學來的各類經驗,現在終於可以用一下了。

蘇揚不準備玩骰子,有撲克就足夠了。

小毛奇看著手裡的牌:“我不跟了。”

白玉也面露難色,她對蘇揚說:“我不叫了,看你了。”

小玫瑰顯然非常的自信,她看看蘇揚:“你確定?”

蘇揚一臉的風輕雲淡:“你隨便,不跟就重新開,輸了你可真要脫了。”

小玫瑰:“輸了不光要脫衣服,還要喝酒的。”

蘇揚:“你隨便,輸了你脫衣服,他們倆喝酒。”

小玫瑰看了看其他倆人:“老孃就不信了!開!”

蘇揚一看小玫瑰的牌—三個k。

“你先脫哪一個啊?”小玫瑰得意的說。

蘇揚一臉的失落:“啊呀,可惜了可惜了。”

小玫瑰興奮起來:“想叫老孃寬衣,沒那麼容易!”

蘇揚捂著臉:“我卸甲了好像你願意看似的。”

小玫瑰叫囂道:“別廢話,你快點!我還沒見過什麼叫做注射器!”

蘇揚有些鬱悶,他把牌往桌子上一拍:“給你看給你看,我都瘦成二條了,有什麼好看的,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

眾人探頭向前,赫然看到蘇揚甩出來的牌花:“三個A。”

“哇哈哈哈哈!”小毛奇興奮地推著小玫瑰,“真是橫的碰上不要命的,你趕緊你趕緊!”

蘇揚給另外倆人一人倒了一杯威士忌:“趕緊,一口悶了。”

小玫瑰不服氣地站起來,她伸出一條腿大長腿搭在了桌子上就要脫帶著蕾絲邊的大絲襪。

蘇揚看見這條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條腿可不是胡辣湯擺弄的迫擊炮炮筒,也不是龜丞相擺弄的反坦克炮,這條腿簡直就是克虜伯心心念唸的條頓150榴彈炮——線條完美且比例舒心。

總結一下,就是修長勻稱又不柴。

蘇揚制止了她:“絲襪留在最後。”

小玫瑰剛補完口紅的嘴一歪,脫去了她的針織外套。

.............

時間到了凌晨兩點。

白玉和小玫瑰最後就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