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法跟別人稱兄道弟,只能找不如他的蘇揚了。

飯桌上的話題逐漸轉移到了滇西宣慰工作上,此時已經是酒過三巡,而陳組長似乎也要離開了。

“你們居然還遇到這麼大的危險?”陳組長似乎有些“大驚失色”。

尹專員說:“滇西的情況更為的複雜,我們如果不是撤退的快,怕是早就被抓走了,幸虧將士用命,我們的工作才得以完成。”

陳組長很難對這種事有共情,一是他沒去過前線,二是他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作為高層既得利益團體裡的一員,他只對上做功課,下面怎麼樣其實跟他沒有什麼關係,畢竟下面這些人不會給他帶來什麼利益。

蘇揚算是見識到了這幫軍政大員們平時到底是個什麼想法了,從他的視角開看,這裡不存在戰爭也不存在同仇敵愾,存在的只是虛與委蛇。

然而陳組長還是注意到了蘇揚,可是覺得蘇揚軍銜太低了,出現在這種場合就顯得非常的另類。

“這位少校在哪裡高就?”顯然剛才蘇揚已經被介紹過了,但是陳組長並沒有在意甚至是已經忘了。

蘇揚立刻起身:“我是宣慰團警衛參謀,同時負責宣慰團的情報工作。”

“好好好,年輕有為。”陳組長擺擺手示意蘇揚坐下。

“那剛才尹先生說的那個人就是你了,我還說這樣的人怎麼沒過來,原來就在我的眼前。”

蘇揚想:“一會你八成又忘了是怎麼回事了,貴人多忘事那得看是想記住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