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就這樣龜縮在騰衝一線不敢亂動,他們不知道,現在萊茵金屬出品的150榴彈炮炮群已經進駐騰北了,根本就沒有留在東岸,他們不知道,現在克虜伯出品的105也進入了騰北的預備陣地。

遠征軍兩個集團軍已經秣馬厲兵正在等待南天門的煙花炸響後向南一路推進。

這些士兵經歷了印度藍姆迦的訓練,也經歷了被譽為“小本寧堡”的滇省大屯步兵訓練營的洗禮。他們甚至把修驢蹄子的技藝都帶到了戰場上,因為騰北的山地需要大量的畜力運輸。(跟某音古法技藝一模一樣)

十多萬人現在就蹲在騰北的群山之後,他們勢必要把56師團這個小小的石頭一腳踢飛掉。

蘇揚幾乎是每天都蹲守在坑道的入口。

自他穿越回來,為了川軍團這一千多條人命有一個好的歸宿和活法,他傾其所有,目的就是不讓川軍團經歷一場斷子絕孫的戰鬥。

現在他的目的快達成了。

工兵們正在向南天門的上方奮力地掘進。

蘇揚撓了撓有些花白的頭髮。

他才不到27歲,一個娃娃臉卻有了白頭髮,換成誰都會唏噓下。

不過好在他沒有禿,所以看著並不老。

每天源源不斷地有炸藥被送進坑道里,這些炸藥正在沿著已經挖好的雷場通道擺放整齊。

屆時,蘇揚會親自拉響炸藥的點火裝置。

坑道里,迷龍和肥屍等人徹夜守衛,生怕有日軍破壞坑道偷襲工兵團。

因為盎格魯工兵分隊已經探聽到了日軍的動靜,在坑道地另一邊,日軍似乎也在進行規則的挖掘作業。

死啦死啦幾乎就住在了坑道里,他每天的任務就是給工兵團和他的團加油打氣。

“參謀長教給我了一個新歌!你們要不要聽啊?”

死啦死啦扯著嗓子喊道。

“就參謀長那個破嗓子能唱出來什麼歌?他唱歌比迷龍還難聽!”

要麻此時正在跟洞裡的老鼠對峙。

“團長,要不你出去歇會吧,這裡有我就夠了。”阿譯長官顯然是不想聽他唱歌。

“林團附!那你來一首嘛,不要哭喪的那種!”

阿譯現在根本不會讓死啦死啦揶揄,他看著坑道里忽明忽暗的電燈哼起調調來:“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個不夜城,華燈起,歌聲響,歌舞昇平........”

“林團附,你把這裡當成你們大上海啦?”蛇屁股此時除了帶著一頂鋼盔之外簡直就是赤身裸體。

阿譯說道:“蛇屁股,你最好包上點自己啦,不然你的那個蛋蛋沒有保護的啦......”

死啦死啦:“我真的唱啦!”

迷龍一臉的嫌棄:“號喪啊你,這挖地道呢,你快別號了!”

死啦死啦不為所動:“在什麼樣的坑道里呀挖呀挖呀挖!埋什麼樣的炸彈,開什麼樣的花!”

迷龍一聽死啦死啦這麼唱就來了精神,他的東北暴躁版聽著比死啦死啦唱的還難聽:“在鬼子的屁股下面挖呀挖呀挖!種小小的炸彈開大大的花!”

人渣們全都來了勁,一邊揮動著工具一邊附和起來:“在南天門的石頭下,挖呀挖呀挖!種加拿大的炸彈開大大的花!”

眾人挖的熱火朝天,李烏拉的一連已經完全暴走。

“就在南天門下咔咔一頓挖,種他媽的炸彈炸他媽的花!”

大夥把這首歪歌唱的是一塌糊塗,然後聽到動靜的張志強就不幹了。

“龍團長,都他媽的號什麼呢?生怕鬼子聽不到我們要把他們炸飛了嘛?”

眾人一聽工兵團團長發怒了,立即都住了嘴,只留下尷尬的死啦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