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左!左右左!

各路兄弟來入夥。

穿黃皮,背響火,皮鞋草鞋都認可。

左右左,左右左,肯玩命就發財多。

分賞銀,你和我,吃完米粉有火鍋。

左右左,左右左,我們桂軍票子多。

有肉吃,有酒喝,哈卵才不唱軍歌。

在川軍團團部裡,迷龍摟著死啦死啦拿著酒碗,倆人一起唱著這首沒出息的714軍歌,兩個人都喝多了,這是死啦死啦來到川軍團後第一次喝多。

死啦死啦把碗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哈哈,蘇揚,你小子,別怪我嘴開光啊,真是把你從一箇中尉參謀叫成了參謀長,還是虞師上校參謀長!我現在是你的下官!參謀長!”

死啦死啊給蘇揚敬了一個禮。

蘇揚趕緊讓死啦死啦把手放下。

“你搞什麼東西。”

蘇揚被死啦死啦搞的有點不好意思。

孟瘸子看著蘇揚:“一年官升六級,你小子是不是準備去富士山封狼居胥啊!”

蘇揚已經喝得暈暈乎乎的了。

“煩啦,什麼封狼居胥,你不知道,這一年我到底都經歷了什麼,從我一年前就跟團長說去南天門偵察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決定,我必須要讓川軍團換一種活法,不能讓川軍團在南天門變成炮灰團,不能讓兄弟們在南天門就死絕了,我要取得話語權!”

煩啦有些羨慕的看著蘇揚:“小太爺我真應該跟你學一學,一路敗仗我失望了,我沒有了信心。”

死啦死啦知道蘇揚說的是什麼,他拉住蘇揚:“誰也沒想到,在從緬甸逃回來的路上能碰見鈞座,能碰見你小子的貴人!”

蘇揚擦了擦腦門的汗。

“太難了,很難想象,我這一年居然能經歷那麼多事情。”

阿譯拿起碗,用手撥了一下頭髮:“迷糊,共事一年多了,你真的,我不知道說什麼了,真是我輩楷模.....嗚嗚嗚.......”

阿譯也哭了,他今天身上帶著執星官的布條,他喝完這碗酒之後就沒有再繼續。

豬肉燉粉條的新舊兄弟們今天全都在。

大家今天是徹底喝高興了,一支沒爹沒孃由潰兵組成的步兵團居然走出來一個師參謀長,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

胡辣湯摟著蘇揚也是淚流滿面。

“兄弟,想想當初咱倆是啥樣,你從迷龍那裡騙來兩個盎格魯罐頭,倆人只捨得吃一個,另外一個還得藏起來,我從迷龍房東那裡打了一個傢俱掙了八個土豆,最後還不捨得全拿出來當成豬肉燉粉條的投名狀。”

蘇揚拉著胡辣湯又喝了一碗酒:“你一直就像我哥一樣默默的照顧我。”

迷龍看著倆人的樣子一陣的揶揄:“媽呀,川軍團的三哥四哥倆大老爺們哭成這樣,當初我那倆罐頭成全了你倆唄,德行!”

郝獸醫和疥蛤蟆爺倆看著人渣們哭唧唧的樣子就笑了。

老頭擺出來一副長者姿態:“咿呀呀,這些娃娃呀,從來沒有見過他們這樣吵鬧過,以前的吵鬧都是胡吵,現在真是一個個都混成人模狗樣了,誒呀,我以前覺得我以後都是傷心死的,現在看到你們混成這樣......罷了,不說了。”

迷龍跑過去摟住郝獸醫:“爹,你看你這幫兒子現在是不是都出息了?”

老頭笑呵呵地:“出息了,都出息了,連迷龍都能拿勳章了。”

蛇屁股讓他的炊事兵端來幾盤子下酒菜:“看來我也要出山了,再不出山去打仗,我就真成了炊事兵了!”

死啦死啦迷迷糊糊地:“明天,你就去一連報到,你是不是吃飽了?”

蛇屁股一聽要下連了,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