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兄弟們都在蘋果樂園吃蘋果的時候,蘇揚和黑根沒事幹來到了蘭姆伽附近的酒吧。

這些酒吧現在生意非常的火爆,這裡除了駐印軍之外還駐守了大量的盎格魯和不列顛軍人,尤其是盎格魯兵,他的們薪金是不列顛軍人的四五倍,消費能力更是空前。

這些軍人手裡的盧比花不出去,只能在蘭姆伽附近的小鎮上盡情地揮霍。

這裡酒吧餐館以及停車場一應俱全,甚至還有電影院。

蘇揚來到了當地最好的酒吧,和其他爆火的酒吧不一樣,這個酒吧主打的就是消費貴,消費群體也就以軍官為主。

蘇揚走進酒吧就立即吸引了所有昂撒軍官以及軍士們的目光。

這讓蘇揚有了一種西部狂野酒吧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的味道,按照他對於電影裡片段的瞭解,也許一群人拔出左輪手槍相互對射也不是不一定。

當然了,電影是電影,不過蘇揚確實有一種自己是不速之客的味道。

就憑藉著臉上的那個傷疤和一隻耳,給人的第一印象就覺得他不是好人。

黑根:“華夏軍人很少來這裡,他們有自己的圈子,他們對於這裡的酒沒有任何興趣。”

我來這裡一會不會像西部片一樣一會拔槍速射吧?

黑根哈哈大笑:“西部片裡的匪徒才會這樣做。”

蘇揚坐在吧檯跟服務生要了一排酒,威士忌到伏特加再到杜松子朗姆酒等等。

這些酒有些他沒喝過,在滇西也見不到。

黑根:“喝酒可不是在飯店裡吃自助餐。”

蘇揚:“我請客我花錢,在意這些做什麼?”

黑根:“你想一個從波士頓醒酒室裡放出來的愛爾蘭酒鬼。”

蘇揚哈哈大笑:“那我今天讓你見識一下華夏熱河酒鬼。”

現在他在蘭姆伽,特別是親眼見證了駐印軍的實力,這讓他對於以後開展的滇西作戰壓力甚大。

日後的駐印軍可以把日軍打的滿地找牙,遠征軍能做到嗎?

顯然是不可能。

蘇揚看著面前的酒水,隨便拿起一個威士忌。

又苦又烈。

就像是打仗一樣。

幾個不列顛軍官帶著異樣的表情,而另外一桌計程車兵們看著蘇揚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

蘇揚沒有搭理。

黑根:“不列顛人就像是從古墓裡挖出來的老伯爵一樣讓人討厭,迂腐至極。”

蘇揚:“德古拉嗎?哈哈哈。”

德古拉是歐洲恐怖小說裡的一位吸血鬼伯爵。這個形象對於絕大多數華夏人來說是絕對陌生的。

黑根一臉的意外:“蘇,你到底是做什麼的,你讓我感覺到你有著與眾不同的經歷。”

蘇揚抿著酒:“我從小在一個教堂的教會學校打雜,我們的盎格魯神父除了酷愛喝酒之外,還喜歡看各種各樣的小說。”

黑根:“我認為你說的這個神父是墨西哥來的吉普賽騙子。”

蘇揚跟黑根碰了一下杯:“敬墨西哥騙子……”

黑根也舉杯一飲而盡。

兩個談了很久,蘇揚很喜歡這個年輕的盎格魯軍官。

黑根是盎格魯一所大學的畢業的學生,參加過預備軍官訓練,他家祖上在前清當過使館職員,故而對華夏文化有著濃烈的興趣,自然而然地也會了一口塑膠中文。

“蘇,我從來沒有到過華夏,但是我在蘭姆伽可以看見,華夏的戰爭應該非常的糟糕,我從來沒有看到如此破爛的軍隊。

你們的長官似乎從來不關心戰爭的形勢,戰士們的勇氣和長官的漠不關心鮮明對比。所以,蘇,你是一箇中級軍官,我想問,你到底為誰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