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兵!有人侮辱友軍,捆起來綁了!”死啦死啦半開玩笑的說,然後遣散了他的親隨們。

蘇揚抱著槍不說話,只是冷眼看著孟煩了對死啦死啦無能狂怒。

“他為什麼要問候老化石的母親呢?況且她的歲數一定很大了。”

對於死啦死啦的玩笑話,孟瘸子更加的憤怒:“你到底是誰,你已經被兩個軍隊拒絕承認了,一路上我們走過來,你卻像是在遊玩,我們的命沒有那麼賤!”

倆人唇槍舌戰,而死啦死啦根本不擔心部隊的譁變,因為老上校的話除了蘇揚和孟瘸子,沒有第三個人能夠聽的懂。

而唯二的這倆人都在他的身邊。

倆人扯皮到最後,死啦死啦丟下一句話:“天黑前,我們撤退,我帶你們回家。”

孟瘸子一臉的絕望,他看著死啦死啦離去的背影,他對蘇揚說:“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什麼都不說?”

蘇揚兩手一攤:“因為我什麼都做不到,我不是龍文章,更不是死啦死啦。”

孟煩了瘸著腿走到蘇揚面前,看著他的眼神,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不列顛佬說了什麼你都聽見了,川軍團回國了!虞嘯卿還活著,他什麼都不是,他是個騙子,他在利用我們做他想做的事情!”

蘇揚依舊攤了一下手:“你們都說我能算命,現在我算出來了,他能帶我們回家,有了他,我們不用死在半路上,具體他是人是鬼,我不在乎。”

孟煩了伸出一根手指,與其說是他是在指著蘇揚,更不如說是在強調一件事情:“你比他還是個瘋子,咱們這支部隊了,現在還有300多人了,我們能走出去才算有了鬼,現在他是個騙子,你也跟著騙,我不知道你倆什麼時候穿的一條褲子,他給你許諾了什麼?讓你幫著他來騙我們?”

面對孟瘸子的質疑,蘇揚沒法反駁,因為以他自己的能力,他是萬萬走不回去的,另外他真的是特別想見識一下龍文章,就這麼一個決定,導致他只能等待龍文章撤退。

於是蘇揚說道:“如果沒有龍文章,可能現在你已經是緬甸倉庫裡的屍體了,如果沒有龍文章,那麼你可能在路上就被日軍伏擊了,你認為他是來緬甸搞詐騙的,那是因為他身份不明,可是,外面可是躺著一百多的日軍,沒有哪個軍官在逆境能做到這種事,他能做到,所以,我信任他。”

孟煩了越來越暴躁:“你是聰明人,你知道怎麼回事,你和那幫老粗不一樣,那幫老粗崇拜他,你不應該這樣,我們都想活,沒人想死在這裡。”

“那就今天和他一起走,他說了,他帶我們回家。”

孟瘸子看蘇揚一臉無所謂地表情,丟下來一句話:“你真是把自己當算命的了。”

看著孟煩了離開的背影,蘇揚說出了他的預言:“我們怎麼回去都是一樣的,我們會被擱在怒江的另一頭,得游過去。另外,他在這裡還找不列顛醫生給你治了腿,不然,你只能爬回去。”

“那我真謝謝他。”孟煩了一邊走一邊擺著手。

死啦死啦本來是做做樣子跟不列顛人騙來武器就準備出擊打仗,他覺得現在日軍分散,一邊回國一邊打小仗,然後再收攏潰兵壯大自己的隊伍。

沒想到日軍發現機場成了腫瘤,不消滅就有大問題,所以一個大隊就是要吃掉機場。

蘇揚找到死啦死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日軍知道我們撤退,那麼勢必會在路上設伏,你不想一路狂逃然後丟下幾百具屍體吧?”

“你聰明的很吶,知道一撤退日軍就會堵著咱們。”死啦死啦眼睛裡再次放出了光。

“虞嘯卿回國就當上師長,你真以為他是出來打鬼子的?”

死啦死啦的臉上出現了意外的神情,隨即又恢復了平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