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陵別開頭,過了一會兒才說:“說的都是什麼話,這又不是真正的戰爭,我們肯不會有事。”

周雲蝶沒再說話。

溫梨夢迴到段宴洲家裡後,對段宴洲說道:

“宴洲,你說那些海盜會不會與這次我們抓的那二十八個人有關?

之前也聽說過這麼惡劣的海盜事件,這次他們鬧這麼兇,恐怕是想報復……”

段宴洲點頭:“我也想到了這件事,只是他們這次只是報復漁民和島上無辜的民眾,似乎又像是一起單純的海盜搶劫案。”

溫梨夢搖頭:“有沒有可能,他們是在使調虎離山之計?”

段宴洲立即會意,蹙眉思考了一會說道:

“這個計沒什麼成功性,我軍基地將士數千人,就算他們鬧出大動靜,引我們派兵剿匪,他們也不可能偷襲我們基地成功。”

溫梨夢點頭:“確實是這樣的,但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要讓軍隊和公安那邊加強防,也有可能他們只是想把那些人救出去。”

“嗯,你說得很對。”段宴洲聽了她的分析贊同的點頭。

雖說一群海盜想偷襲一個軍隊的想法很不現實,但在戰略上多做些防範是有必要的。

段宴洲立即下令,讓手下加強了所有防範,尤其是之前抓的那群人,加強了看管。

晚上溫梨夢還是睡在段宴洲家的客房裡,由於段宴洲的保守,兩人並沒有越界。

但溫梨夢是真的想吃肉了。

洗澡前,她向段宴洲要了一件他的白襯衫當睡衣。

洗完澡,她穿上他的白襯衫,只穿了條底褲,走路的時候若隱若現。

故意去敲響了段宴洲的房門。

段宴洲一開啟門就看到了那香豔的一幕,溫梨夢穿著他的白襯衫,上面三顆釦子都是解開的,雪山峰巒若隱若現。

而下面一雙雪白的大長腿也是什麼也沒穿,明晃晃的出現在他眼前。

段宴洲感覺一陣頭暈目眩,一股熱血直衝腦頂,又快速的蔓延至全身。

心臟跳得都快溢位胸腔了。

耳邊傳來她甜美柔軟的聲音:“宴洲,我的枕頭不舒服…”

她的聲音裡還帶著一點小委屈,此時只要是個男人,聽著她這話,再看著她身穿著都得血脈僨張。

段宴洲強壓著瘋狂跳動的心臟,嗓音有些暗啞道:“那,那要不我把我的枕頭給你…”

溫梨夢甜笑道:“好啊,聞著你的氣息,我肯定能睡得很香,我最喜歡聞你身上有味道了。”

段宴洲聽著她這些話,心跳得更快了,他不敢多看她,連忙去把自己的枕頭拿過來。

豎著塞到她懷裡,這回總算遮住了一點春光。

他鬆了口氣,心想,幸好自己也穿著寬鬆的浴袍,不然就要被她看出端倪了。

“快去睡吧,晚上蓋好被子,彆著涼了。”他的聲音還是有些暗啞,極力忍耐的模樣,讓人一眼就能辨認出來。

溫梨夢禁不住在心裡感嘆:唉,這也太禁慾了吧,穿成這樣都勾引不到他…

她心裡有些失落,今天的‘吃肉’任務又失敗了。

不過,她想到今天是伍陵他們出去剿匪的日子,確實不適合。

她也沒多勾引段宴洲,抱著枕頭就回去了。

接下來兩天段宴洲比較忙,前線傳來訊息,那群海盜十分棘手,他們對外海十分熟悉,不停的逃竄在幾個荒島上,就像是提前部署好了一樣。

有士兵受了傷,但伍陵和周雲蝶都沒事。

段宴洲懷疑一切可能真的如溫梨夢所說,他們就是想用調虎離山之計,救出之前那群人。

段宴洲又去監獄裡提審了之前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