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司敬宇之前送小野豬的手下找到蘇清竹。

“蘇同志,我們昨日夜裡抓到兩個人,還未審訊,但應該是江北鳴背後之人派來的。”

那人話音一頓,“蘇大妮母女仨人昨天中午離開了二隊,半夜時,她們的屍體被人丟到了山裡。”

監視她們的同伴以為她們只是到鎮上逛街,並未過多留意,便等在了鎮門外。

豈料她們深夜未歸,他們只能去尋人,然後就看到兩個人鬼鬼祟祟地推了輛木車往山裡走。

他們跟過去,才發現那兩個人是在拋屍。

而屍體,正是蘇大妮母女仨人。

聽罷,蘇清竹眼神一閃,終於找來了。

當初留下蘇大妮她們時,她就料到她們是個隱患,可她到底不是殺人狂魔,不可能因為這種理由就把人給殺了。

故而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報復江北鳴,看了江北鳴的記憶後,她就知道那些人早晚會找過來。

她的家人有司敬宇的人輪班保護著,只要那些人還有所忌諱,就不敢興師動眾,只會偷偷摸摸行事。

如此一來,司敬宇的人應付他們綽綽有餘,根本無需她擔憂。

雖然這大抵會暴露她之於司敬宇的重要程度,可她……等的就是他們找上門。

只有那樣,她才有理由動手。

每個人做某件事,都需要一個理由。

一個,能讓自己心安理得的正派理由。

而不是那種“我看那人不爽,我就要殺了他”的變態理由。

這不,就等到了。

至於蘇大妮母女仨人之死,蘇清竹表示無話可說。

她們是主動到鎮上並非被人脅迫的,是死是活,都是她們做了選擇的結局,怨不得旁人。

出乎蘇清竹意料的是,司敬宇做事的周全程度竟與她不相上下。

要不是蘇大妮她們出事,她都不知道他除了派人保護她的家人外,還派人監視了蘇大妮她們。

他對她的事是真的相當上心,還從不邀功。

那個男人,總能在細節上打動她。

思及此,她面色一軟,看向那人,問:“人在哪?我去審訊。”

那手下顯然已經知道蘇清竹是“高人的徒弟”,不然不會第一時間來請示她。

故而在聽到蘇清竹這話時,他沒有多餘的反應,而是手往側邊一揚,“蘇同志請隨我來。”

“我先去跟家人說一聲。”

“好的。”

那兩個人,被關在碧泉山深山一間小木屋裡,是昨兒夜裡躡手躡腳進村時被抓住的。

蘇清竹被領到小木屋前,看門人主動把門開啟,讓出道來,明顯也是一個知道蘇清竹不同之處的。

“蘇同志,人在屋裡,你自便。我們在那兒候著,有事你就喊一聲。”領路之人指了指五米外一棵樹。

“我知道了,謝謝。”

“不客氣。”

蘇清竹抬腳進屋,關上了門。

昏黃的燈光下,屋內被綁著的倆人不知是一夜未眠還是已然睡醒,見審訊他倆的人竟然是個弱女子,不由嗤笑出聲。

“司家這是沒人了嗎?”

“看來司家也沒落了。”

“大人英明!”

待蘇清竹走近,其中一人見她長得還不錯,面露猥瑣之色,剛要開口調戲,就被蘇清竹眼疾手快地扇了一巴掌。

“啪!”

“臭,”

“啪!”

“臭,”

“啪!”

三個巴掌過後,那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旁邊那個見蘇清竹一個弱女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