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竹沒想到司敬宇的人這麼彪。

證據還沒找呢,就先把人給抓了。

可這雷霆的作風,她非常滿意!

他的人信任他,不是正好說明他信任她嗎?

蘇清竹“看”著那些軍人在抓了韓市長又搜刮了他車裡的“贓款”後,化整為零,分成了六個小隊。

一隊留守兼看守韓市長和“贓款”,四隊分別去抓那四個特務,同時找炸藥和搜查特務的住所,最後一隊則負責搜查韓市長的家。

最後一隊軍人開著軍車來到市政大院,出示搜查令一路暢通無阻。

居住在市政大院的人、已經多年未見軍車載這麼多軍人上門拿人了,抑制不住好奇心,紛紛小跑步跟了過去。

“他們來抓誰啊?”

“我怎麼知道?”

“反正不是我。”

“我感覺可能是他。”

“誰?”

“秘密!”

“……”

被吊胃口的眾人咬牙切齒,表示想罵人。

他們隨著軍車來到韓市長家門口,看著軍人在傭人開門後徑直闖進去,下巴都掉了下來。

“那韓真犯事了?”

“得嘞,我知道你想說‘謝天謝地,他終於被抓了’。”

“噓!你不怕他回來報復你啊?”

“小點聲兒,你不怕我還怕呢!”

那人“嗐”了一聲,“你們也不看看是誰來抓人,官兵!官兵抓的人,那人還能回來?”

“呃……”

“那真是可喜可賀!”

“可惜沒炮竹,不然真想放個慶祝慶祝。”

“他在這兒作威作福多年,要不是幹不過他,我早上了。”

眾人聽得哈哈大笑,也有人憂心忡忡,還有人匆忙離開。

雖說是牆倒眾人推,但這牆明顯是該推的,只不過一直沒人一馬當先而已。

蘇清竹開小差期間,不忘無聲無息給那些官兵提示證據所在。

韓市長沒料到自己會垮臺得如此突然,如山的鐵證都藏在家裡,直接被搜了個正著,從此再無翻身的可能。

他家裡還有他媳婦、兩個兒女,及幾個傭人在。

傭人慣會見風使舵,看事態嚴重了,怕自己受到牽連,主動向軍人提供線索或告知證據藏點。

韓夫人和她兩個兒女嘴裡不停罵罵咧咧,並各種花式阻撓,最後都被綁了起來,堵上了嘴。

蘇清竹“看”著那個韓美,暗道這回“相由心生”這詞總算派上用場了。

韓美的樣貌相當一般,比較特別的是,那充滿媚意的上吊眼角,和帶風塵味的婀娜腰身。

有些男人就吃這一套。

可惜,再媚也抵不過罵人時臉上的狠意與醜陋。

正直的軍人做事也正直,韓美敢打人,他們就敢踢人,韓美愛罵人,他們就敢塞布。

“看”到韓美接連吃癟,蘇清竹樂得,就差原地翻仨跟斗了。

待所有證據都被取走後,蘇清竹把臉換成火車上救人的那張,再墊高身形,墊寬肩膀和腰圍,往軍區而去。

在門口,她出示另一封介紹信,指名找雲墨。

警衛員聽完一愣,又看了看蘇清竹,後者回以一笑。

算了,不問了,沒準人家真能和5歲的孩子玩到一塊呢。

警衛員十分盡職盡責地做完登記,然後撥打電話。

“陳叔,外頭有個約摸20歲的青年找你家小墨。”

陳叔眉頭一皺又一鬆,前幾日來做客的那青年雖然看著像16-17的,但也許警衛員眼拙?

他說:“麻煩你讓他等等,我讓小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