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淮不悅的皺著眉。

洛子琛也不高興了,雖然這個表妹不省心,但是他也是知道之前她過的是什麼生活。

“喂,你說的是人話嗎?就算你現在沒有死,此時也在牢裡吃著牢飯,判決下來也好不到哪裡去,只黑工廠的事情就夠你們吃花生米了。”

柳如怨毒的看著他:“都是你們,都是你們!我們只想過的好一點有什麼錯?人都是自私的,我只是想讓自己的女兒過的好一點又怎麼了?”

陸景淮的黑眸凝聚,似忍不住將這一抹殘魂直接捏成碎渣渣。

顧懷夕攔住兩個人男人,朝著柳如說道:“柳如,你不想知道你的柔柔去哪了嗎?”

“柔柔,我的柔柔,你把她怎麼樣了?”

顧懷夕挑眉:“看來,她把你煉旗,你是知道她是想做什麼的?所以你真的是那麼偉大?甘願被自己的女兒煉旗?“

柳如的鬼眼虛晃了一下:“這不關你的事。”

顧懷夕聳聳肩:“是不關我的事,我也沒什麼興趣知道,看來你不想知道顧柔柔的事情,那就這樣吧,反正你在這個天地間也存在不了多長時間了,慢慢的你就會消散了,哦,對了,你現在不會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具殘魂吧?

不完整的靈魂呢...

嘶,聽說一種煉祭鬼旗的辦法,取血親的骨血,哦,是活取...“

柳如怒瞪著顧懷夕,聽到她說的,自己抖了一下,那種疼,她現在還記得。

顧懷夕繼續說道:“只是這種煉製方法時間很長,但也有一種速成之法,就是將血親的靈魂也注入旗子當中,所以...”

她看向柳如:“想不想知道顧柔柔現在在什麼地方?”

柳如純白的瞳孔裡閃過複雜的光,隨後她冷靜的說道:“你想要什麼?”

顧懷夕勾了勾唇:“表哥,你有要問的嗎?”

洛子琛剛張了張嘴,顧懷夕瞭然的說道:“好,懂了!”

“柳如你和那個邪道是什麼關係?”

聽她問這個問題,柳如的目光看向顧懷夕忽然的就笑了出來。

“我和道長能有什麼關係?哈哈哈哈...”

顧懷夕也不惱:“如果你不想說,那我們就沒有可談的必要了!”

“我說,我說!”

柳如急切的說道,只是她看向顧懷夕的臉,還是帶著一點讓人不舒服的笑容。

陸景淮默默的牽住顧懷夕的手,他怕忍不住想要將這個女人撕碎。

顧懷夕還以為他害怕,將他的手捏了捏,隨後認真地聽柳如說著話。

“說起來,我和道長能有交集也多虧了你啊,顧懷夕!”

她聲音幽幽,最後聲音裡都是妒忌和不甘,甚至他和顧良能過上好日子也是因為顧懷夕。

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吧,她是柳家的私生女,和柳家的聯絡少之又少,好在上天眷顧,在那一年她被允許去參加裡柳家家主也就是她爺爺的生日宴,不然也就不會有後邊的事情了。

當時在宴會上,她得到的是多少個白眼,她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回場子來,之後她不小心聽到她的好爺爺和好父親密謀的事情,鬧出了一點動靜被發現了,她想著豁出去了,要麼什麼都得不到,要麼就一躍成為豪門,她賭對了。

顧懷夕眯眼,聽到的應該就是想要竊取顧家的氣運吧?

洛子琛不清楚事情,他問道:“他們密謀什麼事情?”

柳如露出一個邪氣四溢的笑容來,那眼神像是臭水溝裡躲藏的老鼠,窺探著華麗的人,總想要找到時機取而代之。

“密謀什麼?當然是怎麼將顧家搞垮!他們說顧家的顧青書(顧爸爸)四十來歲還得了一個女兒,還說這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