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柔柔的,也許五年的時間,在她一個人扛下所有的時候,已經被生活打磨的很溫和,像是璞玉發出自己瑩潤的光。

顧懷夕到是沒有研究過巫女這個職業,想要問一下段安,卻立馬反應過來段安這會兒在地府養傷,看來可以放到以後問問。

劉羽薔繼續說道:“抓我的人是想要從我這裡獲得女巫力量的人,他們總是黑袍加身,用的術法透著邪氣,我自知不抵,又在那個時間我的巫術總是時靈時不靈的,讓我很是擔憂,也因為這個原因,為澤凱做的祈福也總是不起作用。”

“又過了幾天我接到了醫院的電話,澤凱出了車禍很嚴重...”

當時那些人也找到了劉羽薔,她躲著跑著去了醫院看顧澤凱,在重症室裡將自己身體裡的女巫力量轉移給了他,並祈福他忘掉一切,重新開始。

聽到這裡,顧懷夕才知道盤踞在大哥心臟的力量是巫術,同時也明白了薔姐說的女巫力量薄弱,因為在她探查的時候,那力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直保護大哥,所以它很虛弱,但是又在氣運奪回後,那力量在大哥的心臟處得到了滋養。

顧澤凱聽完以後,情緒複雜,最後猛地站起身說道:“你不應該替我做決定,你怎麼知道我不願意同你一起承擔?”

他頭疼欲裂,像是有很多碎片在腦子裡閃現著,他想要拼湊起來,卻怎麼也拼湊不起來。

劉羽薔看著他,美眸中有淚光閃爍:“我只是不想我愛的人受到傷害!”

顧澤凱一把將人抱在懷裡,即使現在這個女人他依然想不起來,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確是錯不了的。

顧懷夕瞪大眼睛,一臉吃瓜,最後眼睛被一雙大手捂住了。

“不要看,只能看我!”

顧懷夕不滿的嘀咕道:“你以為我在看什麼?我在看愛情!”

陸景淮湊在她耳邊說道:“嗯,我的也是愛情,滿滿的愛你。”

顧懷夕咦了一聲,嫌棄的推著他,但是嘴角卻怎麼也落不下去:“年紀輕輕地,怎麼這麼油膩!”

陸景淮將她的小手緊緊捏在手心裡,同她一起笑。

過了一會兒,陸景淮咳了一聲,表示他們還在場。

劉羽薔推開顧澤凱,擦了一下眼淚,坐回自己的位置,喝了幾口茶,清清嗓子繼續說道。

“後來我一個人將那些人引走了,用了障眼法逃了,再後來就發現懷孕了,就找到了這個小海村,住了下來,一住就是六年。”

顧懷夕突然問道:“那些黑衣人能詳細說說嗎?”

因為她剛才說斗篷,一說這個她就想到了那個邪老道。

劉羽薔想了一下說道:“他們的術法很邪氣,駕馭的鬼都是被煉製的,當初逃的時候,要不是身上帶了一點保命的,估計當時就一屍三命了。”

說完才覺得不應該這麼說,回頭看向顧澤凱,果然能看到他一臉痛苦的樣子。

陸景淮說道:“懷夕,你有辦法幫大哥想起來嗎?不然我看他總是去想的話,頭會一直疼。”

顧懷夕摸摸下巴:“其實有點想法,但是不能確定安全性,我得找人問問。”

劉羽薔問道:“找鬼差?”

顧懷夕搖搖頭:“段安上不來,我得找判官老頭問問。”

顧澤凱皺眉:“嘻嘻,哥哥沒有要管你的意思,只是你怎麼會...”

顧懷夕啊了一聲:“你說這個啊,就是我睡覺做了一個夢,就學會了。”

說完還眨巴了眨巴眼睛。

顧澤凱:...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陸景淮說道:“判官應該挺忙吧。”

顧懷夕嗯了一聲:“不問他,我也不知道問誰啊!還有安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