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向她,求證的問道。

“真的嗎?”

顧懷夕點點頭:“真的,比真金還真。”

寧寧扭頭就朝著安安跑去:“哥哥,哥哥大新聞哩。”

顧懷夕收起笑著的嘴角,目光看向了安安的方向,看來是要給安安好好看看身體。

“想什麼呢?”

陸景淮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手中拿著一瓶水遞過來。

顧懷夕接過來,沉思後問道:“你有沒有見過慧極必傷的孩子?”

陸景淮喝了一口水:“聽說過,見到的很少,畢竟也不是所有人生下來就是天才。怎麼這麼問?“

顧懷夕看向安安說道:“我覺得安安的病應該不是病理上的,之前只觀察了他的臉色,但是剛才寧寧跟我說,安安早知道大哥是他們的爸爸了。”

陸景淮歪了一下頭:“哦?這樣?”

顧懷夕點頭:“我去找安安聊聊。”

陸景淮一把拉住她:“可以等大哥他們聊完以後,你再問。”

顧懷夕停下來:“你是覺得和薔姐有關?”

陸景淮牽著她的手朝著花叢邊走去:“當年顧家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多少眼睛盯著呢,我更側重的是,有人想要對大哥不利,只是被寧寧媽媽救下來了,但是她怎麼救的?

我記得是有一段時間大哥身邊沒有發生過任何奇怪的事情,很平安。“

顧懷夕蹙了一下眉,很平安這個詞對於任何人來說都很正常,可是對於當時出於被奪氣運,黴運纏身的顧家人來說就很有問題了。

陸景淮繼續說道:“而且經過我的觀察,當初我們被拖入鬼蜮的時候,寧寧他們是沒有出現在裡邊的,就連薔姐也沒有。”

經過他這麼一提 。顧懷夕將被她忘掉的事情記起來了。

“對對對,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當時我還去薔姐家裡著祭壇的東西,當時就覺得她家裡一定有!”

她敲了一下自己的頭。

“看我這腦子。”

她的手被陸景淮拉住,他抬手輕輕的摸了摸被她自己打的地方,又低頭給她吹了吹額頭。

“輕點,敲笨了。”

顧懷夕瞪他一眼,快速的說道:“我想起來了,咱們第一天送寧寧去到他們家裡,當時他們家裡的擺設都是被精心佈置過的。”

陸景淮問道:“那有沒有可能也是玄學中人?”

顧懷夕卻直接搖搖頭:“不像!”

而此時已經走到山坡上的兩個人還安靜的走著。

顧澤凱猶豫了良久才開口說道:“所以你是認識我的,對嗎?”

劉羽薔心裡說了一句:怎麼還是這麼呆?

“嗯。”

聽到回應,顧澤凱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什麼說不認識我?是怕我搶孩子們嗎?”

劉羽薔停下腳步,風吹過她的捲髮,她將髮絲別在耳後。

顧澤凱也聽來看向她,有些固執的想得到一點答案。

劉羽薔輕笑了一下,嘴角的笑容綻開,像是這花叢中最美的一朵。

“你怎麼沒有變?”

顧澤凱臉色鄭重的看向她。

劉羽薔抱住雙臂,風大了一些,似乎還感覺有些冷。

“你還是那樣,除了工作精通以外,對其他的事情都不敏感。”

“我們...認識?”

顧澤凱不確定的問道,他查過了以前的事情沒有查到一點痕跡,所以到底什麼地方出錯了?

劉羽薔看著面前的男人,他比六年前更成熟穩重了,雖然已經要步入中年了,但是他身上那種吸引她的地方,好像更多了。

劉羽薔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