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夕在陸景淮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窩了窩。

心裡滿滿漲漲的,一下子知道太多事情,她都要一一梳理,但是令她甜蜜的是,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是她的。

陸景淮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別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顧懷夕眼睛轉了轉,想到什麼:“現在的你是地府的神魂在身上?”

陸景淮頓了一下,笑著說道:“怎麼發現的?”

她皺了皺鼻子:“是你自己說的啊,轉世的你不知道地府的事情,但是現在你都很懂,而且之前我也發現有時候你可以幫我解答很多事情,但有時候又似乎不清楚的樣子。”

陸景淮嘆息一聲,點著她的小鼻子,夕夕太聰明瞭。

不過想到還沒有融合意識的身體,似乎也發覺了什麼,也許不用他刻意做什麼,這具身體就會自我覺醒了,畢竟要保護好夕夕是他這一生都要做的事情。

“不談這個,最近的事情太多,你都沒有好好休息一下,這裡我幫你看著,好好睡一覺吧。”

顧懷夕想說不用,只是很快就打了一個哈欠,似乎在浮生夢裡太過緊張,這會兒放鬆下來,還真有幾分困了。

“可是我...”

“我知道,你別擔心,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再談其他的。”

陸景淮將人抱起,朝著自己得臥室走去。

推開房門,簡潔淡雅的灰色看起來沉穩大氣,原來他的房間是這樣的。

被放入鬆軟的大床時,顧懷夕的腦子已經開始犯迷糊了。

陸景淮親了親她的唇:“你睡,我守著你。”

顧懷夕翻了翻身,手臂搭在他的身上,呢喃道:“你陪我。”

陸景淮勾起一個絕美的笑:“好,陪你。”

他將人擁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讓她可以安心的休息。

很快房間就安靜了下來。

這一晚是顧懷夕重生以後,睡的最踏實的一晚了。

——

清晨的一早,顧懷夕就被電話的鈴聲吵醒了。

“喂?”

“懷夕啊,是我啊崔導。”

顧懷夕坐起身。

“嗯,崔導怎麼了?”

崔元良脖子上掛著一塊毛巾,不斷的擦著汗水,吐了幾次口水才小心問道。

“那個,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顧懷夕有點懵,歪了歪頭:“啊?”

見那邊沒有回話,她清醒一些:“是出什麼事了嗎?崔導?”

崔元良突然嗷一嗓子就哭了出來。

“懷夕啊,救命啊,昨晚上我夢到我去地府了,是不是我要死了?嗚嗚...”

顧懷夕:...

聽了好一會兒,才聽出是什麼意思來,原來是昨晚他睡覺夢到了判官老頭,還說顧懷夕身體不舒服,之後的節目就不參加了,要是有什麼不好做的地方,讓他現在提出來,他立馬就幫他解決...

崔元良哭的打了一個嗝:“我哪敢有什麼意見啊,我都害怕他一不開心給我魂兒拘走了!懷夕啊,那,那位說的是真的嗎?之後的幾期節目你們都不參加了?”

顧懷夕揉揉額頭,原本是想要再參加一期之後和崔導說明白這件事情的,現在情況比較複雜,可能還牽扯出一些比歷史還歷史的遺留問題,那這個節目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參加了。

不過崔...

她哦了一聲,判官老頭也姓崔啊,難道他們還有親戚關係?

“你放心吧,不會有人拘你魂的,節目的事情,原本是想等這一期錄製完之後跟你說的...這樣吧,崔導我們在商量一下,儘快給你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