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知當然知道散寶又傲嬌了。

“阿散,我問你個事唄。”白知知狗狗祟祟的貼過去,杏眼睜的滴溜圓,腦袋靠在他小臂邊。

散兵微挑眉,聽她繼續說。

“你知道一個叫米克爾的嗎?就拿大劍黃毛還有火系神之眼。”

“喲,怎麼,喜歡?”散兵眸子有些寒,似乎下一秒就要拿劍劈了這個傢伙。

“天地良心,我最喜歡的就是阿散。”白知知連忙豎起三根手指發誓“之前雪崩,他為了救我,不見了……就算死了也得把屍體帶回去給他家裡人吧……”

散兵將信將疑的看了白知知一眼,雖然他不喜歡她,但是既然自己救了她這麼多次,那可就是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行吧,我會派人找的。”散兵答應了“而且,我不喜歡有人欺騙我,所以,你是不是該給個交代。”

白知知想裝傻“啊?,什麼膠帶?阿散你要膠帶幹嘛,玩膠帶play嗎?”

散兵咬牙看向裝傻的人,耳朵有些發燙,她腦子裡被色情糊了油吧。

膠帶:我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

但是散兵不可能就這麼被白知知轉移話題“你再給我打岔,我把你丟出去!”

“行吧,說出來你別把我當傻子。”白知知將自己異世遇見那個叫沉的時空商人等等前因後果都解釋清楚了後。

散兵在聽到她說,自己在能量耗盡前不會死,還有一個很醜的但是別人看不見的魔物會咬她,還有吸引魔物的特質,最後關注點落在,她大概只剩下三四個月的時間了。

女孩說的時候渾不在意,彷彿說的只是一件極為稀鬆平常的事情,但看著散兵有些失神,抱了過去“能看到阿散就已經很好,很滿足了。”

散兵抿了抿好看的唇,沒有推開她的擁抱,嘁,他才不在乎她還剩多少時間。

只是心底默默將去須彌的日程提前,如果自己成神,將永恆的壽命或者能量分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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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出院了,因為白知知身體沒有什麼異常,就辦了出院手續。

白知知突然想起上次自己在醫院呆了一週被迫喝了一週的白粥。

因為散兵沒有穿著自己那身標誌性的愚人眾大衣,所以在大街上也沒多少人看出來,這個小小的矮矮的,個子不太高的少年是愚人眾的執行官。

白知知想到上次被坑後,明顯懷疑絕對是散兵惡搞她,她跟在身後一把扯住散兵斗笠的簾子。

哇,這簾子摸著的感覺針不戳,好想摸散寶的臉,雖然這前後沒有任何關係,這不妨礙她發瘋。

散兵陰惻惻的看著扯他簾子,差點把他斗笠都扯掉的白知知“你想死就直說。”

“阿散,我上次在醫院呆了這麼久,一個人,好無聊的,這次就兩三天,快說,是不是你乾的!”白知知罪惡的鹹豬手要捏上散兵的臉,臉上綻開笑意,眸子都更亮幾分。

散兵果斷選擇拍開她的手,好笑的看向白知知“是我又怎麼樣。”

“你能對我做什麼?”這段時間,白知知吃他的住他的花他的,管家權可都在他手裡。

“誒呀,阿散,散寶,就給我捏捏臉嘛。”白知知自覺氣勢上弱他一截,畢竟自己的生活全靠散兵,但是,她突然想起了小白的臉也很好rua,真的好想rua崩崩的臉。

“崩崩,崩醬~”白知知看著散兵一臉防備怕被變態吃豆腐的樣子,開始耍賴。

散兵打斷了白知知,好羞恥,從她嘴裡喊出什麼感覺都變味了,而且這還是在大街上。

“崩子,炮哥……”

聽著白知知稱呼越來越離譜,散兵無奈“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rua你臉。”白知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