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雪山勘測?(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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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路邊的雪也被清掃過了。
空中高懸一輪彎月,白知知指著月亮說“月亮很亮。”
“亮也沒用。”散兵冷哼一聲,看著她這副高興的樣子,不就月亮而已,值得這麼高興嗎?
白知知拉住散兵的手,毛茸茸的手套將人偶冰冷蒼白的手裹住,企圖將暖意帶給他,嘴角彎出笑容,黑色的眸子比天空中懸掛的群星更亮“沒用也亮啊。”
散兵愣了愣,看著白知知的笑,空寂的心有一陣暖意蔓延開又無處安放,臉撇開,耳朵有些發燙。
“誒,散寶,你耳朵紅了誒。”白知知眼尖的注意到。
“冷風吹的。”散兵咬牙,從嘴裡吐出這幾個字,堅決不承認自己剛才看她晃神了一瞬臉紅。
“哼哼,真的嗎?”白知知表示不信。
兩人走到了冬都城中的冰湖邊,平常白日裡會有許多人滑冰,夜晚寂靜了許多湖邊好幾棵霧凇,他們坐在長椅上。
“我在我那個世界聽我奶奶說,不能指月亮,說指了月亮,晚上的時候它會跑到你枕邊把你耳朵割下來。”白知知靠在散兵身上,說。
“幼稚。”
“我小時候真的信了,指了月亮晚上睡不著,生怕月亮把我耳朵割了。”白知知嘿嘿嘿的笑。
散兵靜靜聽她繼續說“從我記事起父母就開始吵架,因為各種雞毛蒜皮的事情,他們總說是為了我才在一起,不然早離婚分開了。”白知知頓了頓又繼續說。
“其實我並不需要這種,如果真的為了我,為什麼要在我面前吵,就算晚上趁我睡著後吵架,就算我被吵醒了,我也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後來,他們將所有的一切寄託在我身上,他們的喜好就是我的喜好,他們讓我做的,我必須做,他們總是說,我是他們生命的延續,所以他們對生活的遺憾就要在我身上找回來。”
散兵聽著她講起故事,說到自己曾經跟在奶奶身邊養的幾年,眉飛色舞,神情都揚起來了,各種蠢事層出不窮,散兵心裡微嗤,還真是蠢。
月亮依然高掛在空中,潔白的月光如紗一般籠在人偶的臉上,平添了幾分隱晦聖潔,就像神一樣。
散兵覺得自己勉強陪她聽她發這麼多牢騷已經算得上恩賜了,結果就被撲倒了。
身體微微傾在長椅上,本來以為這傢伙又要幹出什麼變態到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結果只是在自己臉頰側親了一口就開始嘿嘿嘿的傻笑。
果然是蠢貨吧。散兵本來都沒怎麼反抗,畢竟就白知知就這個小身板想推他,等下輩子都不可能。
……
好久都沒有看到僕人姐姐了,白知知想著,自從上次,僕人姐姐說她暫時不用來了,好像說她要去楓丹。
白知知心裡惦記著僕人姐姐,畢竟真的,僕人姐姐不一定斬男但一定斬女。
“白知知,你東西收拾好了嗎?”在她旁邊的女生溫聲提醒。
是比她早一年進來的一位女前輩,阿黛拉·哈內爾,怎麼說呢?肌肉比男生還要發達,那砂鍋大的拳頭一拳可以打十個白知知。
性格偏偏溫柔細心,聲音與長相嚴重不符的金剛芭比,比白知知高一個半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