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知第二天醒來,渾身痠痛,看向旁邊神情睡的安穩的三人,躺在床上,連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覺得嗓音沙啞,說話只能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往外蹦。

內心簡直要哭瘋了。

……她暈了……然後……………………又醒了……

(去nmd的傻逼不讓老子過,色情你大爺的。)

「傾奇者」親暱的蹭了蹭白知知脖頸間,啄了啄上面的紅痕“知知~醒了?要吃什麼我給你做。”

白知知揉了揉「傾奇者」的腦袋,還是小白好,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

……

……就這樣躺了一天,白知知簡直過上了皇帝一般的日子,她就在床上,「傾奇者」給她剝葡萄餵給她,雖然散兵和「流浪者」一臉惡寒但還是在配合她。

“我要喝水!!”白知知開始嚎,「傾奇者」剛想去接水,就被白知知笑眯眯攔下,不懷好意的看著散兵“我要喝阿散接的,還要小白給我喂草莓!!”

“哈?你不會是還活在夢裡吧。”散兵臉都黑了,對上白知知可憐巴巴的眼神,壓抑下怒氣,幾乎從牙縫裡蹦出的一個字“行。”

然後去接了一杯水遞給白知知,誰知又開始作妖。

“太燙了!”白知知就是故意想折騰散兵,誰讓他昨天晚上這麼過分,不討回點利息她虧麻了。

“愛喝不喝,自己去接。”散兵把水放一邊。

“嗚嗚嗚嗚嗚誰讓阿散昨天晚上這麼過分,我床都下不了了,現在腿還是軟的……”

散兵看著白知知臉上,演戲假的連最基本的淚水都沒有,一雙清澈的眸子全是不懷好意,偏偏他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然怎麼辦,把水給她灌進去?

或者打一頓?

他……

也捨不得……

所以只好從以後來日方長討回點利息了。

想到這點,散兵臉色稍稍緩和,還真去給她換了一杯溫水。

「流浪者」樂的看散兵吃癟,看向一旁當個土皇帝的白知知,湊過去,眼神魅惑,指關節輕輕挑起白知知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那我該做些什麼呢?嗯?”最後一個尾音微微上挑如同小貓一樣輕輕在白知知心上撓了一下,眼尾的嫣紅更添一份媚意,白知知看呆了。

我靠!

他好會!!

白知知馬上將昨天晚上「流浪者」和散兵是差不多過分的事情拋之腦後“朕即刻封你為流貴妃!嘿嘿嘿嘿嘿嘿~”

「流浪者」看她這樣開心倒也是難得的點頭稍稍配合一下她。

而散兵進來一臉陰沉顯然全部聽到了,狠狠瞪了一眼「流浪者」。

“知知~執行官大人的眼神似乎恨不得殺了我呢。”「流浪者」語氣陰陽怪氣,還輕輕在白知知臉旁印上一吻,挑釁道“好怕啊~~~”

“流寶別怕,有我呢!”白知知自告奮勇的把「流浪者」護在身後。

散兵:好濃的一股茶香。

沒眼看,這真的是未來的他??

而另一隻鬼此刻跟著平藏在無妄坡,一處木屋已經被七星拉上了警戒線,畢竟出了人命,而還有一位出現在這裡似乎很合理但又有些怪異的少女。

頭戴黑色帽子彆著一枝梅花黑棕色的衣服,露出潔白修長的雙腿,她此時正在那裡埋頭苦思。

“是胡桃!!”

白知知飄過去,胡桃並不能看見她,她順著胡桃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隻病殃殃的鬼焉了吧唧的在一邊,看模樣大概像四五十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凶神惡煞的女鬼在那裡齜牙咧嘴。

“你是誰?”那個女鬼看見白知知有些疑惑,而胡桃卻看不見白知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