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繼續這樣堅持,我們也不得不下令查辦所有花神誕祭的組織者了。”大賢者身邊的塞塔蕾說道。

“大賢者原本就已經網開一面了,請你識趣一些。”

妮露還有些不甘心和無奈,原本僵持著的氣氛因為妮露率先低頭而打破。

“怎麼……怎麼能這樣……”

白知知一來就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這裡人很多也很熱鬧。

那邊在說什麼?

查辦花神誕祭?

雖然白知知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聽清,但「流浪者」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察覺到白知知的目光,「流浪者」看過來“嗯?看我做什麼。”

“好奇怪,明明離的很遠為什麼我能聽清那裡的動靜呢?”白知知有些奇怪“阿流你能聽清嗎?”

他是人偶聽清這些並不算什麼,但白知知明明是人類,按照這個距離,而且那邊動靜並不算很大,她能聽清確實很奇怪。

“聽清又如何,你要去多管閒事嗎?”「流浪者」抱胸看著她。

“只是有些在意,要是花神誕祭不能順利舉行,迪娜澤黛會很傷心的吧。”白知知搖頭“但是貿然去多管閒事……”

“呵…倒是有覺悟知道不該多管閒事。”「流浪者」嘴角上揚“不過既然你想要去那就去,我可不會幫你兜底。”

白知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經過一天的相處,她發現「流浪者」還真是彆扭又傲嬌,這句話的潛臺詞大概是,你放心去多管閒事反正他會幫你兜底。

“是嗎?那就去吧。”白知知走上臺去,護在那個赤發少女面前“為什麼不能舉辦花神誕祭。”

“誒?你是……”妮露見有人出頭,連忙勸道“他是大賢者連累到你就不好了……”

但奇怪的是,大賢者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呆在那裡,什麼話也不說。

和迪娜澤黛的情況很像。

沒有任何表情,言語,動作,就像被完全定格在這裡的木偶一樣。

“?”

“他怎麼不動了?”白知知微愣,看了看身旁的「流浪者」。

“不會是被我嚇到了吧,難道我長得有這麼嚇人嗎?”白知知捏了捏臉,雖然不是她自戀,但她長得應該也不醜吧,好歹也是眉清目秀吧,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都長在各自的位置。

“他應該不是被你嚇到了。”「流浪者」看她捏臉暗自懷疑的樣子都如此愚蠢,他注意到一旁的兩盆花。

紫紅色的帕蒂莎蘭,就算他不是生論派的學者,他記得在因論派歷史課上有提到過紫紅色的帕蒂莎蘭已經滅絕了的事情。

“誒?紫紅色的帕蒂莎蘭?剛才都沒注意。”妮露當然也總算注意到了。

“帕蒂莎蘭是花神大人的象徵,但也隨著花神大人的逝去而隕落,樹王大人為了紀念花神大人創生的帕蒂莎蘭,卻也不再呈現那種豔麗的紫紅色。”

“這……是迪娜澤黛搬來的嗎?”

「流浪者」知道,一種已經絕跡的植物自然不會突然出現,所以只有一個原因……

“你有什麼願望嗎?”「流浪者」對妮露道,聲音儘可能放平緩,顯得不是那麼有攻擊性。

“願望……?可你們是誰?”妮露有些莫名其妙“又為什麼要幫我們。”

白知知雖然不理解為什麼「流浪者」要問妮露是不是有什麼願望,但覺得他肯定有他的道理,一本正經解釋道“我們也是來參加花神誕祭的,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們看不慣這群教令院賢者的行徑。”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妮露溫柔的笑了笑“那你們一定是非常有正義感的人吧。”

哈?「流浪者」怎麼也想不到正義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