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被白知知拉著跑,但當他回頭去搜尋白知知所說的那個人時,還是那些沒有五官的人。

總算停下了步子,白知知喘著粗氣,依然拉著「流浪者」的手。

“白知知,你能具體描繪出那個人的樣子嗎?”「流浪者」道。

“好……他個子很高,是藍色的微卷發,在額間還垂著一縷,戴著尖銳的面具,穿著醫生常穿的白大褂……”

不等白知知繼續說,「流浪者」就知道是誰了,多託雷!

“原來如此……那就新賬舊賬一起清算!!”「流浪者」捏緊了拳,或許打敗他就可以離開這個夢境了。

白知知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一滴水滴落的聲音,黑暗中若隱若現的人臉,那種恐慌感再度襲來。

“阿流……”

白知知有些瑟縮,但「流浪者」依然沒看到多託雷,只是一個沒有五官的人站在那裡,緩緩轉頭似乎在看她們。

“是在那裡麼?”「流浪者」一個風刃甩過去試探一下。

奇怪的是風刃穿過他的身體,稍微扭曲,原本被切割的傷口迅速癒合,他偏了偏頭,逐步走過來。

而在白知知視角,她看到那個人不斷向她們走來。

白知知拉住「流浪者」的手又逃了,天色也愈加昏沉,又有一片血腥,如同野獸的血盆大口呼之欲出。

「流浪者」掙開白知知的手,看她一副失神,依然恐懼的模樣“白知知,你冷靜一點!”

“阿流……”白知知捂住自己心口,恐懼的淚水不斷流下“我,我冷靜……”

“冷靜……呼……”白知知微微閉上眼,似乎平復了一些心情“對,我要離開這裡……”

“好了嗎?”「流浪者」看她似乎心情平復了一些“這是你的夢境,他不可能對你怎麼樣。”

“我的夢……”白知知喃喃道。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我的夢裡會出現他?又為什麼我會這麼害怕他?”

白知知有好多疑問,可「流浪者」也只知道一些,並不全面,眼神有些失落“在你失憶前我們分開過很長一段時間,諸多事我也不甚瞭解,可能和你丟失的記憶有關。”

“記憶……”

“我們之前的關係應該很親密是嗎?”白知知道,畢竟某個傲嬌嘴硬的傢伙可不要太明顯。

“哼……”「流浪者」冷哼道“既然你忘了說不定你也沒有多看重這段關係。”

“誰在乎你了”末了「流浪者」似乎發覺自己的語氣頗有些像那種拈酸吃醋陰陽怪氣的,又補充道。

“是是是,我的錯……”白知知揚起笑搖了搖他的手臂“阿流別氣了~”

就像哄小孩一樣,「流浪者」意識到這個後,臉色變得更臭,但轉眸又對上白知知含笑的雙眼,整個人明媚的樣子,又忍住將嘴邊的刻薄的言語嚥下。

他不跟蠢貨一般計較,何況,還有一句話叫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覺得這個夢境和上一個夢境很不一樣,上一個夢境妮露認識到了自己在做夢,夢境自然而然就破除掉了,可我也知道了我在做夢,但是依然沒有醒來。”白知知摸了摸下巴分析得頭頭是道。

“或許離開這個夢境的辦法在那個人身上。”白知知的猜測和「流浪者」的大差不差。

「流浪者」看了看白知知幾眼,他發現白知知好像變了,比初見時像個痴呆變態要聰明瞭一點點,也學會了觀察,看來散兵倒是調教她調教的不錯。

雖然也只是一點點而已,而且還獲得了火系神之眼。

“那你打算怎麼做?”「流浪者」微微挑眉。

白知知想了想“如果無法交流那就只能用武力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