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華的父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沙發的後面是紅酒的架子。

架子上擺放各樣的葡萄酒。

父親只能勉強地活動,他用左手拍打著左邊的空位置。

龍華看到了,便走了上去。

“爸爸,你讓我坐這裡嗎?”

父親從口裡擠出一個“嗯”字。

父親的右手無法動,等龍華坐下了後,

他用左手指了指龍華山,又指指右邊空位。

龍華山趕緊坐了過去。

父親又指指龍華二世、三世,“嗯,嗯。”

長沙發上已經坐不下更多的人了。

龍華便說:“你們蹲在前面,讓爸爸看清楚。”

龍華二世、三世這才走了過去,面對著父親中蹲下。

父親仔細地看著他們每一個人,他雖然彎不了腰,動彈不得,

但他的肚子還能夠活動。

看他們時,臉上的表情不斷地變化著。

一會兒增加笑容,一會兒沉靜,一會兒將眼睛眯起來,

一會兒睜瞪圓,一會兒驚訝,一會兒微微地左頭,

一會兒微微地點頭,

最後,他用力的點頭。

他眼睛望母親,又望著遇遇,還有黎星宇,“呵呵”地笑起來了。

父親顯得特別的愉快。

母親說:“今天是你爸爸最開心的日子,好久好久沒有這樣了。”

母親又說:“今天晚上,我給你們做跳水魚,怎麼樣?”

四個龍華同時樂開了花,“哈,好呀。太想吃跳水魚了!”

母親說:“你們性格和興趣都一個樣子。”

母親看看黎星宇,“你是哪個龍華的愛人?”

黎星宇指著龍華二世,“他。”

母親又問:“你的名字是?”

“我叫黎星宇。”

母親點點,“好名字,星宇。”

母親剛要出門,龍華對龍華山說:“你與母親一同去,比較好。”

龍華山站了起來,“也好。菜市場位置沒有變化吧?”

母親說:“沒有。”

龍華山走到了母親的身邊,母親突然又問:“你們算是兄弟嗎?”

龍華連忙說:“是的,我是最大的,是大哥。”

母親問:“誰第二呢?”

龍華說:“是龍華昆、龍華侖、龍華山、龍華一世、二世、三世的順序。”

母親問:“這不只是四個嗎?怎麼有七個?”

龍華說:“不有龍華昆、龍華侖和龍華一世沒有回來。”

龍華指著二世說,“這是二世。”

“這是三世。”龍華又指著龍華三世。

龍華最後指著遇遇說:“這是龍華山的愛人。”

母親說:“她很像夏鳳,只是身材小一些。”

遇遇說:“媽媽,我跟你們一起出去吧。”

“好呀,”母親非常高興,“三個人有說有笑的。”

遇遇又問:“我們是去幹什麼?”

母親說:“買菜。”

龍華問:“這半夜了,有菜買嗎?”

母親說:“還早,還早。今天晚一點睡覺。”

龍華山說:“走吧。”

說著,龍華山和遇遇變成了殼形人,將母親攜入身體內。

一會兒就不見了。

龍華說:“他們去了,我們準備一些東西吧。”

龍華三世說:”我煮飯。“

龍華二世說:“我切菜。”

龍華說:“我看看有沒有被子,我們得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