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龍拉下了臉,對陳老師說:“你可以選擇不讓我插入住宿,

我無所謂,但是,我說楊洋搬走,我也只是說一說。

我只是說一說,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但我不會感謝你們任何一個人。

如果讓我感謝,可以,就是不讓我叔叔出面。

不讓我叔叔出面,你們讓出床位,我感謝你們。

現在,我叔叔出面了,我感謝的是我叔叔,

不是你們。”

這一番話說出來,陳老師真的無言以對。

只是內心窩著一肚子的氣。

那位楊洋同學,也站了出來,“陳老師,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搬。

總有一天,他會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的。”

王寶龍說:“我清楚得很,但需要等到那一天。

畢業之後,誰知道今後誰怎麼樣?”

陳老師無可奈何地回到了主任那裡。

氣得將往那裡一坐,沒有好態度地對主任說:“怎麼這樣窩囊?”

“怎麼了?”主任問,“不好協調嗎?”

陳老師說:“王寶龍究竟是什麼關係?他的叔叔是誰呀?”

主任問:“怎麼了?他提他叔叔了?”

陳老師說:“他非常的蠻橫。”

“怎麼說的?”

陳老師說:“我還沒有公佈是誰插入住宿的,王寶龍自己站出來了。”

“真是不要臉的人呀!”主任也說。

“他叔叔究竟是誰?”

主任說:“這可不能說,陳老師,您就包容一下吧?”

“我這個班主任怎麼當?”陳老師說。

主任說:“你把他叫到辦公室單獨談談,好好地教育教育他。”

陳老師一聽,覺得有道理。

回到了班裡,走到王寶龍的身邊,好聲好氣地叫:“王寶龍,你放學後來我辦公室一下。”

王寶龍問:“有什麼事?”

陳老師說:“有點小事。”

王寶龍反問:“小事,為什麼要去你辦公室?教室裡不能說嗎?”

陳老師一聽這話,又來氣,恨不得扇他一巴掌。

可是,陳老師還忍住了。

“教室裡說不太方便。”

王寶龍反而不耐煩了,大聲說:“不太方便就別說。別鬼鬼祟祟的。”

全班的同學都望著陳老師。

陳老師氣得狠狠地抽了王寶龍一個耳光。

王寶龍沒有來得及反應。

王寶龍呆了一會兒,掏出手機,報了警,“有人打我,扇了我一個大耳光,如果你們出警,形成了相互毆打,造成的後果,別說我沒有報警。”

王寶龍掛了電話,淡定地坐在了椅子上。

陳老師問:“同學們,誰見到我打他了?”

“沒有。”大多數同學回答。

“打了。”其中一個同學回答。

那個同學被一些同學質問,“他對老師不尊敬。”

那個同學說:“你們作偽證,也是違法。”

王寶龍輕蔑地一笑,“還有懂法的。”

陳老師這個時候緊張了,“你怎麼辦?”

王寶龍說:“我什麼也不做。我只提供實證,其它的事,警察處理。”

果然沒有多久,警察就進來了。

一個警察問:“誰報的警?”

王寶龍說:“我。老師毆打學生,老師是成年人,我不到十八歲。

他毆打的是未成年了。”

警察說:“你的老師,你不能原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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