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兩聲輕咳從屋子裡傳出來。

龍華二世和曲水萍同時向裡看。

屋裡飄出來輕煙。

龍華二世問:“怎麼會有煙?”

曲水萍也很奇怪,“我不知道,過去看看。”

他們一同去那屋子,踏上一個麻石臺階,到了走廊上。

走廊的左側堆著柴草,曲水萍問:“這是幹什麼用的?”

龍華二世說,“我也不知道。”

“誰呀?”屋裡的老人從裡頭走了出來。

老人瘦得跟骨架子一般,臉上黃褐色。

老人瞪著眼,好奇地問他們。

“你們是誰家的孩子?”

“我們是過來旅遊的,”龍華二世回答。

“哦,遠地方的。”老人說著,走到屋內拿了兩把椅子。

“你們請坐。”

龍華二世仔細看著這光溜溜的椅子,坐下來。

“您高壽了?”龍華二世問老人。

“106歲,快了。”

老人又倒了兩杯茶,分別端給他們。

老人問:“這裡有什麼好旅遊的?”

龍華二世說:“隨便過來看看。這裡環境挺好的,所以你長壽。”

“知足了,跟我一起出生了,一個都沒有了。”

老人沒有椅子上坐,在門檻背對著外面坐著。

老人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盒東西,一個打火機。

“你們抽菸嗎?”

曲水萍一看,“煙?抽菸?”

龍華二世擺手道:“不抽,您自己抽。”

這時候,從外面走過來一個人,手裡提著一個桶,還有一個撈網。

他光著腳走著,老人扭頭問:“有一點吧?”

那男人說:“還可以,能夠吃一餐。”

龍華二世覺得是撈魚去的,曲水萍卻不知道。

龍華二世走過,看看男人,覺得比自己大。

“大哥,您撈魚去的嗎?”

男人一看龍華二世,屋裡曲水萍問老人,“他們倆是我們的親戚嗎?”

老人說:“他們說是來旅遊的。”

男人先將撈網放在走廊的柴草上,走了進來,將桶放在屋裡。

老人站了起來,找到廚櫃前,拿一把菜刀,還有一個菜碗。

老人將桶到門檻的位置,那男人找來另一把有椅子,坐在了魚桶邊。

老人左手抓起一條魚,右手用菜刀在魚脖下一劃,血就出來。

老人放下菜刀,兩手一擠,那魚的腸子和魚泡就出來了。

他將腸子扔掉將魚泡塞回去。

男人坐下來,左手抓起一條魚,魚很小,用右手拇指和食指一掐,那魚脖就破了。

他兩手一擠,腸子和魚泡也出來了。

他也只扔掉腸子和魚泡。

老人說:“你們就在這裡吃午飯,好不好?”

男人說:“就吃這魚,別的菜,你們想吃,去看看菜園裡。自己去摘一點。”

龍華二世問曲水萍:“你吃得下嗎?剛吃完晚飯。”

“什麼?你吃完晚飯了?”男人驚奇的問。

龍華二世發現自己透露了資訊,便說:“昨天的晚飯,我們早晨沒有吃。”

“昨天吃的晚飯,中餐沒有吃,到現在不餓?”

曲水萍只好說:“餓了,我早就餓了。”

龍華二世說:“我們去摘一些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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