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九霄宗的弟子。”微言唇角微微抽搐。

玄清非常滿意:“不愧是我看中的徒弟,果然和我有著同樣的眼光,好了,咱們先回玄天宗吧,我帶你去見見祖師爺。”

微言真的無語了。

玄清又開始唸唸有詞地往地上畫東西,沈歲好奇道:“師父,你畫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玄清將木棍塞回懷裡:“不入流的玩意兒罷了,省腳程。”

微言沒好氣道:“你怎麼教你徒弟的,這明明就是陣法,什麼叫不入流的玩意兒。”

沈歲和王禹大受震撼。

玄清再度拎起沈歲,撇了撇嘴:“整個修仙界都沒什麼人學,當然是不入流的玩意兒了,走了哈,微言師哥,下次請你吃酒。”

說完,玄清和沈歲的身影就消失了。

微言嘆了口氣:“除了你,還有誰學得懂那麼複雜的陣法。”

王禹湊到微言身邊:“微言長老,玄清峰主的陣法造詣是越來越高了。”

微言抬頭看向靈鐘的方向:“回去修煉吧。”

王禹愣住了,微言長老淡淡的聲音一字不落地落入他的耳朵裡。

“這紫徽界,要變天了。”

沈歲再度摔了一個狗吃屎,不過這一次是在玄天宗的牌匾前,玄清正所謂是激情澎湃,對她說道:“現在帶你去見一見我們掌門,然後再帶你去認一下你的師姐師兄們。”

沈歲慢吞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還沒等她說什麼,一道好聽的如泠泠泉水的少年聲音響起:“師父,你又撿什麼回來了。”

沈歲:“???”

玄清驚訝道:“二徒弟,你在宗門門口做什麼呢。”

沈歲順著玄清的視線看去,便見一個芝蘭玉樹的清雋少年正在宗門牌匾下蹲馬步,頭上扣著一個塑膠盆子,畫面看上去很奇怪。

少年看了眼沈歲,然後冷靜回玄清的話:“大師姐說這樣有助於我當一名優秀劍修的修行。”

沈歲:“”

確定是修行,而不是來搞笑的嗎?

玄清大大咧咧道:“這樣啊,既然是晚虞說的話,那你就繼續蹲著吧。”

少年再度看了眼沈歲:“這是師父你從山下撿來的破爛嗎?”

沈歲:“???”

破爛?你全家才是破爛!

“長得還不錯,那就讓你勉勉強強當我的第一百八十三位妾室吧,畢竟正房我已經給大師姐了。”少年點了點頭。

沈歲沉默了,然後吐出兩個字。

“傻逼。”

少年立刻跳起了起來:“你說什麼?!”

玄清一把按住了少年:“激動什麼呢,小師妹只不過在跟你親切打個招呼,不要把你在外邊招花惹蝶的功夫搬到宗門裡來。”

少年:“???”

沈歲跟著玄清後面踏入玄天宗時,似乎有所察覺到少年的目光,她便回過頭,正好與少年四目相對在一起,少年眼神哀怨,但沒想到沈歲會回頭,著實愣住了。

沈歲便笑嘻嘻地朝他扮了一個鬼臉,然後回了頭。

少年望著沈歲的身影,唇角微微扯出一絲弧度,啊,看來他這個新來的小師妹應該會很好玩。

玄清往階梯上走的時候說道:“那是你的二師兄,沈星闌。”

他停頓了一下,再道:“他性格有些跳脫,要是說一些輕浮話你不要相信便是。”

沈歲乖乖應了一聲。

也許是嫌走路太慢,玄清又再度從懷裡掏出了一根木棍,然後原地開始畫起了陣法,沈歲便在一旁好奇看著,等到玄清畫完,不用玄清去拎她,沈歲便自己走了進來。

玄清好奇道:“